Merce听完这句话,呼吸都停了,眼泪夺眶而出,她背过身,不愿儿子看到。
Merce妈妈约普约尔出来见面。
普约尔问哈维的近况,merce淡淡的说:“挺好的,每天都很努力地在复健。”
普约尔笑道:“哈维很坚强。”
“对,他从小就很坚强,坚强得好像都不需要妈妈。”
普约尔听不懂merce的意思。
“我常常问自己,如果能重头再来,我会让他踢足球吗?他23岁之前,我一直都是肯定的,直到那年他生病。他烧得很厉害,我和他爸爸不敢睡,一刻不停的陪着他。你知道吗,普伊,哈维在睡梦里都会哭,哭特别伤心。我和他爸爸完全不敢相信,因为白天他是那么开心,一直对我笑。我不知道哪个哈维才是我最真实的儿子。”merce妈妈的眼泪终于滑落下来。普约尔的眼眶也泛了红。
“哈维还想继续踢球,医生告诉他,再踢韧带会再断,会无法走路,他还是要踢。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作为妈妈,我不能拦他,我只能支持他。”
“merce,你来找我,是想让我帮你吗?”
Merce妈妈摇头,“你是哈维最好的朋友,我想问你,你会怎么做?如果你也支持他踢球,我就认了。如果你不支持他,那么请你告诉他,好吗?”
普约尔去看哈维时,哈维正在复健。复健是件痛苦的事,以前对你来说最简单的动作,现在做起来都异常困难。而最让人无法忍受的是,很多时候无论你怎么努力,都看不到一点起色,绝望会把人逼疯。许多运动员做复健做得性格脾气大变。
4月的巴塞罗那还有些凉,哈维只穿了件短袖T恤,却汗透衣背。普约尔安静的坐着,哈维发现他时,他已经坐了半个小时了。
“你怎么来了?”哈维拄着拐杖走过来。
“来看看你。”
“餐厅怎么样?”
“异常火爆!”
哈维笑道:“是吗,到底是因为菜好,还是因为你的名头响?”
“两者都有,改天你来店里,请你品尝品尝。”
“好啊。”
“哈维,你周末有空吗?”普约尔问
“有啊,这就要请我去了?”
“请是当然要请的,不过,吃饭之前,咱俩得先热热身。”
“怎么热?”哈维拧开瓶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