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要做的事情,没人能拦。”
“你!”
江孜意就这样眼睁睁看着顾北屿把肖带进了自己的卧室里。
不过一直拦着他的顾惜,在少年关门的瞬间,开了口:“主人,你的身体现在状态还不稳定,不能太过兴奋。”
“嗯。”
回应这个老古板,却不理会自己!
心里的闷气又加了几分,可却也因为顾惜这话亮了亮眼睛,不能太过兴奋,不就是,让少年禁欲?
那他和肖,也就不能……
“傻子。”
顾惜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扯过了江孜意手里的血袋。
这是顾北屿下令说的给他的,他自然要喝。
“你……”
江孜意猛的站起身,眼睛一黑,差点没一头摔到地上。
失血太多了,实在晕的厉害。
“主人不想你死,所以少折腾。”
顾惜将血袋里的血倒进了高脚杯中,喝的模样十分优雅,血腥的液体,此刻似乎也变成了珍藏的红酒,举手投足都透着满满的优雅。
江孜意并不喜欢看血族饮血的样子,只是顾北屿是个例外而已,看着顾惜的样子,忍不住有些犯恶心。
白着脸,把自己挪到了长沙发上,仰面躺在了上面。
集中精力,听着顾北屿房间里面的动静。
他知道顾惜最后那一句是为了提醒顾北屿,让他不要和肖真的打全垒,可自己人就在这儿,想全然不在意里面的动静,实在难以做到。
“呦,怎么躺这儿了?”
祁景叡是第一个回来的,一进来就看到了跟死人一样瘫在沙发上的江孜意,一整儿恹恹的,勾着唇讽刺了一句。
“……”
江孜意听到动静,只只瞥了一眼,就没再看他,不想和神经病说话。
祁景叡看他不理会自己,也没什么所谓,不过脚步却因为另一个身影,顿住了。
“小舅……”
顾惜也看到了他,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祁景叡是半血,而他身上另一半的血族血脉,就是来自顾惜的家族,祁景叡的妈妈,是顾惜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