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正触斓丹的心坎,脸色一寒,凛然仰头就喝了半碗药,扶着申屠锐的头就亲上去。葛春还在旁边指手画脚地说:“把他鼻子捏住!”斓丹也豁出去了,非常豪迈地吻住申屠锐,手还捏着他的鼻子,申屠锐呼吸受阻,一挣扎,一口药顺利地咽下去,他眉头瞬间拧紧,身体轻微动了动,想要努力摆脱。斓丹也没给他机会,把碗底的药一场空梦“就从你开始说吧。”太后看着申屠铖,明明含笑却冰冷锐利,“你还记得你的母亲么?”申屠铖略微想了一想,说起母亲的时候态度冷淡,“她被掠入皇宫的时候,我才八岁,只记得是个漂亮的女人。她并不得宠,没有跟随我父亲生活在北漠都城,所以我从小在一个偏僻的小城长大,只有两个丫鬟侍候我们,日子过得很清苦。”他撇撇嘴,“所以我才被选为质子,被送到鄄都。”太后呵呵笑,对他的话充满讽意,“看来你对你的母亲一点儿感情也没有,甚至怨恨她没本事,不得宠,害你流落在外,又被送入敌国为质。”申屠铖毫不在意地一笑,默认她的话,不是每个孩子都会依恋母亲,他对母亲,对童年的印象都很模糊,只有严寒刺骨,只有千里荒原,就连相依为命的情感都没留下什么痕迹,母亲?对他而言不过只是个早逝的女人。“你讨厌你的幼年时光,所以没有刻意回想和求证,导致了很多错误。”太后抿嘴笑,“这里,潼野,十几年前还是北漠的领土,叫郡野,怎么样,耳熟么?”申屠铖脸色改变,神情冷峻起来,紧皱眉头喝干了杯中酒,似乎回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