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虞红肿着眼睛出来,这让宁执和虞氏众人都是心中一沉。
“卿卿,怎么了?”
宁执上前将卿虞揽在怀里,心中担忧是不是虞墨远出了什么事。
卿虞埋在宁执的怀中片刻,才摇了摇头,
“没事,我就是想爹爹和娘亲了。”
说起卿子衍和虞浅,虞奕也是心头一酸。
宁执抱紧她娇软的身子,轻声安慰,“还有我。”
卿虞闷闷的应了一声,却是没有抬头。
此刻的她,就像风雨中飘摇的新荷,脆弱的惹人心疼。
宁执眸子中闪过浓浓的痛心。
他放在心尖上的姑娘,这些年受了太多的委屈。
第二日,便是岁首。
新的一年来临,整个城主府都散发着一股朝气。
卿虞一众小辈还未用早膳便结伴去了虞墨远的院子里拜年,惹得虞墨远止不住的笑。
人这一辈子,老了的时候,最想看到的无非就是子孙环绕,后继有人。
虞墨远像宠着小孩子一般,挨个给了压岁钱。
虞奕和喻氏在一旁笑弯了眼。
虞墨远,对小辈一向宠溺。
每人一万两银票,皆用红色锦缎包裹着。
唯独宁执,却是得了两万两。
虞墨远笑笑,“宁执小子我虽然只见过两次,却是甚合眼缘,第一次给压岁钱,自然是不能寒酸了。”
众人清楚,虞墨远这是爱屋及乌。
每年都是给卿虞的最多,今年倒是成了宁执。
宁执抬头,笑着开口,“宁执谢过外祖父。”
话落,却是将那两万两转头全都交给了卿虞,动作如行云流水般自然。
看向众人,颇有些羞涩开口,“我们一向是卿卿管家。”
可不是卿虞管家吗,堂堂宁王府世子,身上却是一两银子都拿不出来,说出去谁信?
卿虞弯了弯眸子,嘴角漾起愉悦笑意,“每年都是我最多,得两万两,今年倒好,一下子拿了三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