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凌昊有种在劫难逃的深深绝望感,避无可避,脸色发青,即便被点了穴道,也抑制不住皮肤的颤栗痉挛。
“怂包!你这种货色不配做男人。”,独孤晟诡异森森的眯眼道,泛着变态光芒的细长小眼睛微微眯起,玩味的目光飘忽的落到了亓凌昊身前某处。
“……”,亓凌昊瞳孔猛地一缩,急切的喉咙咕噜咕噜。
那目光里有惧怕有祈求,他不想死,同样的,也不想变太监啊。
一个男人没了命根子,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面前的人越害怕,独孤晟邪气的笑容越灿烂,天生惨白的脸因着邪恶的笑,让人观之胆寒,“怕了?烂泥扶不上墙。我的好姑母,我的好表弟,我呢,跟你们是实在亲戚,自然要为你们打算。太监不能做皇帝,对吧?我一刀下去,你就可以不必为了争夺皇位费心费力,特别是我的好姑母,省的替你操心,大可以把所有精力都放到弄死冥王上。”
亓凌昊别无它法,只得用祈求的眼神一直盯着鬼气森森的某人。
唯一的期待,就是表哥能改变主意,放他一马。
虽然,可能性微乎其微。
可惜,他最后的尝试都是徒劳,独孤晟忙着穿衣裳,根本懒得看他。
几个弹指间,已经穿好中衣,外衫就那么放浪形骸的披在身上。
手里捏着一把柳叶刀,对好方向站到七尺开外,猫逗老鼠似的,做了几次假动作。
直到把对面的人吓得面如死灰,堪堪就要晕倒,他这才满足的将刀收起。
之后,麻利的将人放倒在地,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去了塞子,在亓凌昊似昏似不昏的惊恐中,嘴角微扬的将瓶中的液体倾倒而下。
手起刀落?太血腥,太痛快。
千毒门,怎么能离了毒药。
表弟,慢慢享受吧。
事情才刚刚开始,深深看了一眼地上人的惨状,他邪笑着起身便走。
开了门,外衫松垮他也不理,径直把侍卫招到跟前,慵懒的吩咐,“你,还有你,分头去,把纪侧妃和海棠苑的张侧妃叫来。秦王交待了,快去快回。对了,药丸带上,见着人就给她们吃下去,等走到这里,药效正好发作。”
被点到的两个侍卫一脸猥琐的接了药,其中一个随口疑虑了一下,“纪侧妃早就显怀了,王爷还要……”
“你们王爷喜欢,轮到你说三道四了!”,独孤晟早有准备,登时冷了眼,“要是有意见,我带你们进里头说去。”
侍卫历时缩了脖子,“不敢,不敢,晟爷您海涵。小的这就去,这就去。”
“你啊,多事!大肚子怎么了?碍不住咱们王爷就好那口!”,另一个侍卫打着圆场,拉上有质疑那个就跑,“走了,别扫了王爷和晟爷的兴。”
走了俩武功高的,还剩仨不济的,独孤晟不阴不阳的努努嘴,“跟我进来,你们王爷有赏。”
有赏?
此情此景下,还能有什么赏?有人吃过甜头,遂,三人眼睛都亮了。
因为激动,乐的搓着手,抬步就跟着走。
可惜,他们白高兴一场,进门没几步,独孤晟就找准时机,一把毒粉撒出去,将三个虫虫上脑毫无戒备的放倒在地。
不屑的擦擦手,推门而去。
院子里只剩丫鬟婆子,自然没人拦他,出了院门,系好衣衫,他脸上的慵懒消失不见,只剩冷若冰霜的冷笑。
侧妃有人去给他收拾,秦王正妃就要他亲自出马了,嗯,正妃的院子里还有几个小娃娃,也逃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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