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只要坐收渔人之利就好了。
“你们不要吵了。”,纪纤云刷的站起,一脸生无可恋的背靠到冥王怀里去,低眉搭了脸的对着老头道,“听好啊,我就说一便。其实很简单,圆房不彻底而已,我嫌疼,他就停了。为了您,我这脸皮也豁出去了,可以了吧?师父大人。”
亓凌霄的脸就是一热,他真佩服小丫头能说的利索。
算了,说就说吧,被成天追着乱问乱猜,着实也很崩溃。
“小表哥,没想到啊,你还真是怜香惜玉。”,原来真是他们想的太复杂了,梅仲琛略显失望的踱步过去,摸着下巴把贴在一处的两个看个仔细,发觉到一贯沉稳的小表哥不好意思了,登时他又欢乐起来,“小表哥,小表嫂,我送给你们的画你们欣赏没有啊,要不要再送一些过来?”
“滚!”,不能把师父这个滚刀肉如何,对待小表弟,亓凌霄言简意赅直抒胸臆的很。
他就知道,不说没好日子过,说了,照样没好果子吃。
身边这些人,胆子是一天比一天肥,看来,是他的威信一日不如一日了。
逍遥散人眼珠转了一转,把梅仲琛往旁边一挤,满面红光不依不饶,“小兔崽子,你滚一边去,我还没问完呢。丫头啊,刚才你说的我信了,不过呢,我老人家还是不明白,明明没圆房成功,你怎么不揭穿呢?后来我们怎么说,你可都没反驳过。”
“……我以为那就是成了,直到那次被他们绑了去,皇后撸开我袖子看那个守宫砂,我才知道那时候根本没成功。”,想起这个,纪纤云真是无奈。
两世为人,又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小女孩,闹出这样的乌龙,她真的是无地自容的可以。
哎,也不能怪她吧,可能当时酒没醒利落有点傻,更多的是巧合,是假象。
那时候明明就挺疼,明明床单上就有血来着,证据确凿,她根本就没怀疑过。
也算阴差阳错吧,守宫砂,就芝麻粒一点红,不痛不痒的,就算洗澡换衣裳,她也没关注过。
被绑架那次之后,她仔细回想过,那厮的确是进来了,不过,是走错了一条路而已。
第一次,小小年纪就被……难怪疼的她差点死过去。
至于那些血迹,根本就不是什么落红,甚至不是她的血。
是冥王那厮的,当时她发狠的挠了那货胸口一把,挠出了好几道血印子来着。
“噗……哈哈……丫头……哈哈……你真会以为……不是……不是觉得……俩人躺在一起……呵呵……哈哈哈……就会有娃娃了吧?……”
“哈哈……小表嫂……小表嫂……我真该……真该送你基本画册子……笑死……”
逍遥散人和梅仲琛相视笑喷,继而捂着肚子,对着纪纤云笑弯了腰。
被当纯情小白痴了,纪纤云捂脸,恨不得找个地缝,“你们俩够了啊……再笑话我,跟你们绝交。”
她的话挺有用,俩人真的不笑话她了,转而笑话另一个当事人。
“小二子……哈哈……你……你也一样傻……一样傻……你们俩……真是天生一对……”,逍遥散人记得很清楚,皇陵时候,二徒弟可是很笃定小丫头不是完璧之身呢。
“咳咳……嗯……小表哥……我……真……不想……笑话你……停、停不、下来……小表哥……我要教教……你……”
亓凌霄脸都绿了,嘴角抽搐着怒瞪两个笑疯的。
实在无果,气急败坏的拥着哭丧脸的小丫头便走。
解释?他真没脸说那些私密事。
这笑话,怕是要跟着他一辈子了。
哎,这帮人啊。
纪纤云一脸黑线,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不说被问的心烦,说了的后果貌似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