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无双知道,南宫月这话说得是真的,可是她不感到荣幸,只觉得屈辱和愤怒,这份强烈的感觉,让她的身子一阵阵的颤抖。
“所以,我就只能接受吗?”
“除了接受,你还有第二条选择吗?”南宫月淡淡的问。
他这漫不经心的一句话出口,宁无双脑中紧绷的那根弦彻底的崩掉,当下猛的站了起来,伸手抓住茶几上的温茶,准确地泼在那张满京城都没有的第二张俊脸上。
一下子,天地之间都没有了声音,南宫月的森冷的目光落在宁无双那种怒红的俏脸上,听她一字一句的狠声说道:“无——耻!”
温热的水从额头滑下,经过眉宇,再到鼻尖,若是说南宫月刚刚是愤怒,这会儿眼见这张因为怒气瞬间而明艳动人的小脸,却被她眼中那灼灼的火光,烧的半点不剩,深幽的眼眸中,转而刺出锐利的光芒,带着野兽才会有的凶气,若是细细观察,还会发现些许的不解,直勾勾的看着宁无双,居然有种口干舌燥,心跳加速的感觉。
车外的路公公,屏声静气竖着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暗自咽了一口唾沫,由衷的对宁无双升起一股敬佩来,这胆子太肥了。
“啪!”宁无双使劲的敲了一下车壁,冷声:“停车!”
马车的车夫像是没有重听了一般,不但没有停车,鞭子还抽的更响。
宁无双转头又瞪了满头茶水却越发显得妖治的南宫月一眼冷哼一声,将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摔在了马车桌子上,撩了车帘,也不管马车是不是在快速的行驶中就要往下跳。
南宫月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制止她的动作,极力克制住自己的怒气,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冷声:“不许胡闹!”
又是胡闹!
怎么今儿个嘴里,她都是胡闹?
宁无双郁结,心里窒息,脸色难看,语气冷冰:“你凭什么管我?”
“就凭这个!”
南宫月眸光冷幽一闪,手下一动,一个翻转,她就被他压在了身下。
顿时,一阵幽香袭来,凝脂瓷白的肌肤,浅浅颤动的红唇。
冷眸半眯,他猛地俯下头含住,狂肆吸啃,满足自己内心的渴望。
一时间,似是被电流击中,宁无双浑身一颤,心底紧绷的弦儿刹那断裂,强烈地挣扎着。
每个男人的内心深处都有着对某个事情的偏执和疯狂,一旦欲【呵呵】望的猛兽被唤醒,不管这个男人多么英明神武,多么英雄盖世,一旦大脑被荷尔蒙把持,理智都会为欲【呵呵】望让路。
哪怕冷酷霸道偏执傲气如宣王,一旦被**袭击,照样儿化身为兽王。
瞬间,狂风暴雨袭来。
宁无双的脑子眩晕的快要晕过去,挣扎着,连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
哪容她反抗,男人眼里全是冰冷的戾气,气息粗喘着如一只沉寂了千年的野兽,噙住她的唇就毫无章法的啃啮。
宁无双愤怒的小宇宙燃烧了。
混蛋,他当她是什么?
趁他不备,她猛的侧头,狠狠地咬在他的颈动脉上,用尽全力,不要命的咬着,
南宫月闷哼一声,用力将她禁锢,呼吸急促,出口却带着淡淡的笑:“你属狗的,这么喜欢咬人!”
“你才属狗的,你们全家都属狗的!”怒极的女子,破口而出,显然忘了这番话有多么的大逆不道。
“宁无双,你该长长记性了,别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说着,手指捏着她的下巴,他再度探入,疯狂的勾缠她的唇舌,动作霸道,如同他这个人一样,他的吻充满了霸道的气息。
嗯,哪怕南宫月的骨头缝中都泛着寒气,但唇舌却是异常的火热,如同夏日的炙热艳阳,带着融化一切的热度,仿佛要将宁无双这块冷冰给融化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