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肆道:“恕你无罪,如实回答。”
太医道:“这种失忆症很难恢复。”
他挥了挥手:“下去吧。”
这个结局倒是在刘肆的意料之外。
等太医离开,虞夏才小声问道:“我的脑袋怎么撞到了?以后我都想不起从前的事情了吗?”
刘肆把她按在了怀里,他搂着虞夏,身子微微有些颤抖。
虞夏不知道刘肆现在怎么样了,她以为刘肆现在很难过,一时之间,虞夏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只是她还不太适应被刘肆长久拥抱,一直被她拥抱,她总觉得全身都不太舒服。
想了想,虞夏轻轻推开刘肆:“我……我有点呼吸不过来。”
刘肆轻轻抚摸她的脸,这种眼神总让人觉得不舒服,虞夏躲过刘肆的目光:“你……你真的是……”
刘肆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玉真,朕是你的夫君,我们成亲一年,你很喜爱朕。”
虞夏双眸中满是迷惘:“我……我真的和你成亲了?”
总觉得不太现实,也不太适应这样的亲密关系。
但她脾气好,性子温软,容易相信别人,听了刘肆的话,她小心翼翼的往刘肆怀里凑了凑:“我不太信。”
刘肆从怀中拿出一块白玉:“这是你给朕的……定情信物。”
这块羊脂白玉是虞夏曾经戴在身上的,她时时都喜欢戴着,后来被白贵妃讨好送给了李大吉,刘肆从李大吉那里拿来的。
虞夏将这块玉佩握在手中,似乎有些熟悉。
刘肆怕刺激到她,摸了摸她的头:“想不出来没关系,你只要记得你是朕的皇后就行了,曾经你很喜爱朕,将朕视作你最重要的人,别逼自己,以后朕陪你慢慢去想。”
他将玉佩收走。
虞夏仰头细细端详了刘肆一番。
男人眉目深邃狭长,眉飞入鬓,双眸上挑,五官俊朗让人挑不出毛病,人又长得十分高大,不像会骗人的样子。况且他好好的为何要骗人?虞夏想不出曾经的事情,下意识亲近最先见到的人。
她将小脑袋往刘肆手心蹭了蹭:“好啊。”
刘肆的心跳乱了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