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我知道啊,左公子在太液池的中秋夜宴上,可是点名说这教坊司的姑娘丑,估计他自己都没想到,第二天醒过来会遭到一群姑娘的报复吧?哈哈哈!”
“啧啧,多么幸福的事啊,放到人家小公子身上,倒成了折磨了!”
自然也有人质疑,“教坊司可是官家的娼。妓之所,他们敢那么对左家公子?”
“这有什么想不通的,定是那背后的人势力不弱于左相,给教坊司撑腰呗……”
……
苏府。
听风阁内,苏长今在亭中撑着脑袋,颇有几分哀愁地望着院中那棵叶片微微有些泛黄的沉香树。
“你说,本王养的它不好吗,不就是前几天多拽了它几把叶子嘛?”
苏然眼角不动声色地跳了跳,“可能是养分没跟上,过会儿我让人好好照料看看。”
足足两斤沉香粉,说实话都快薅秃了,这树也是有灵性,自己愁黄了头。
“它还跟本王发脾气不成?”
“主子!”苏悠风风火火地进来。
一身的欣喜,来到两人面前,“妥了妥了,我买了几个油头粉面的奶油小生送进去,特地让坊主好好关照了他!”
苏悠笑的贼,眼中阴险的光彩,无端让蜷缩在一旁的陆小二打了个寒颤。
苏长今没好气儿的哼了声,“要不是有人下手快,本王定要将左沂源那小子扔进承欢阁去。”
承欢阁可不像教坊司那么规矩,老鸨金荣为了做生意可是什么手段都使出来的。
教坊司毕竟是官家经营,坊主懂得做人,虽然教训了人,却不会真的把左沂源怎么样,毕竟左云逸那个老小子真要怪罪下来,也不是闹着玩儿的。
“说起来,谁会比咱们下手还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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