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庆第一戏子应当非他莫属。
“摄政王,为何以纱覆面?”
陆惊野果然发难。
闻言,何昶也抬起了头。
今日他会过来,并非临时起意拜访摄政王,而是出自陆惊野的委托。
只说来见一个人,却不说见何人。
想来是这年纪轻轻的摄政王无疑,但却不知陆惊野到底是何意。
“咳…陆王爷不知吗,本王路遇袭击,身体不济,又加之感染了风寒,医师说不可见风,这才带了帏帽来相见。”
何昶犹自暗暗点头。
这般唇枪舌战,看来牧野王与摄政王两不相合果然是真的。
摄政王很明显实在埋怨他二人,若不是要来见他们,也就不会冒着见风病重的风险了。
“是吗。”
陆惊野犹自轻笑,眼底却没有什么温度,自顾自斟了一杯茶,透过面纱看着苏长今的反应。
“昨夜那风确实不小,摄政王没被吹坏了?”
帏帽下,苏长今毫不留情地用眼刀子刮着他,言语却是温和冷静。
“昨夜本王早早睡下,倒是不曾被扰……不过听说,陆王爷那处昨日走了水,可有受伤?”
自己放火自己扛,怎么就不烧死你呢!
言语关切,对他担心的很,“如今干燥季,王爷尽管日理万机,也应当保重身体才是。”
这一番恳切言语下来,就连何昶要觉得,陆惊野要再咄咄相逼就实在不识好歹了。
陆惊野面色未变,刚要发话却被门外的禀报声驳回。
小厮急匆匆地进来报信。
“王爷,东宫派人来了,令旨已到。”
东宫,南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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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来信——
太子南钥要出场了,他会是怎样一个人呢,与长今又有着怎样的关系捏?
且听下回分解!
小元宝们,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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