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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页(第1页)

“他们这般默契,我都要以为是早就商量好的劫狱计划了,只是……”朱颜偏头看向他,随即恍然。火蛾党9沈渡可不是个纵容罪犯逃狱的大善人,可此番王不醉和莫谦之越狱,沈渡全程都表现的很被动,甚至黑衣人带着莫谦之逃跑了他都没有追回的心思。旁人不知晓内卫们的能力,朱颜怎会不知,何况沈渡执掌内卫,上通女皇,下达权臣,手段强硬,心机谋略非常,又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怎么会白白放过他们?“你早就猜到了他们会劫狱对不对?”朱颜揉了揉被黑衣人打到的地方,嘟囔,“你早就猜到也不告诉我,早知道我就不跟你去牢里了,唔,好疼。”“疼?”沈渡果然低头察看,待看到朱颜睁着一双美眸隐含着笑意看自己,沈渡才后知后觉,伸手刮她琼鼻,叹气,“不想告诉你,是因为你出现他们才会放心。”若说一开始不明白,此时朱颜岂会想不明白,她也未真的怪罪,沈渡职责所在,岂能顾念儿女私情,是她无理取闹了些。“方才那个蒙面者我觉着有些眼熟。”“怎么个面熟法,你又没看见他长什么样。”朱颜嘟嘟囔囔地说着,倒是把沈渡逗笑了。见此,朱颜也弯了弯唇,自入了营州城就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状态,两个人就连闲暇聊天时间也无,沈渡疲累却一直全力护佑她,她又非石头心肠,岂会无察觉。“你还是这般笑着与年少时无异。”沈渡没回应,把眼前人牵到自己的旁边来,两人并肩走着:“我刚才和他交手就觉得熟悉。”“你不觉得那股烟雾很熟悉吗?”沈渡循循善诱。朱颜定神瞧他一会儿,叹气,摇头:“是熟悉,可她的身手应该不会这么差呀。”“哼,手下败将,不战而怯罢了。”联想到前几次交手,也无什么悬念,只会一些雕虫小技罢了。走在他们身后的潘驰紧追几步,可那二人没有一个停下来的意思,咬咬牙加快步子想追上他们,但奈何本就伤得严重还打了一架,哪里能够追得上。他只得边追边在心里咒骂沈渡真不是人。自己冷酷无情不知道关心人也就罢了,拉着朱颜不放,也不让朱颜等他,不知道他是为了谁伤上加伤的吗?“哼,要不是我机智,以身为饵诱使莫谦之那厮上当,暴露了他们二人的意图……”潘驰继续不下去了,貌似后面暴露是暴露了,就是暴露后跑了,好似也没什么可值得炫耀的。“哎呦喂?这两个人呢?”太可恶了。他不过发发牢骚的功夫,就跟丢了这两个人。他们的住房本就安排在营州衙门里面,离监牢不远,多日疲累,两人终于得空歇息,莆一坐下,疲累酸胀感扑面而来,朱颜轻轻敲打了几下胳膊,想到沈渡几日夜不眠不休,看着沈渡的眼神不由得多了几分疼惜。察觉到对方的眼神,沈渡也回望过去,朱颜心中扑腾一下,脸上晕染了些粉红。她只好心虚地偏头看向其他地方:“你身上的伤怕是又更严重了吧。”“嗯!”沈渡语声淡淡,对她招手。朱颜膝盖酸软又在监牢经历生死一幕,实在不想动,遂摇头:“有什么事你就直言,是要喝水?还是要给你放沐浴用的水?”沈渡皱眉,见山不肯动,只好自己就山,走过来二话不说将朱颜抱起搁置在自己双膝上。“你……”肩头落下两只修长强健的手,将她要出口的恶言全数吞没,随即肩颈那里肌肉被那双有力的手推开,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舒服!“沈……夫君,我自己来就可以。”舒服是舒服,可是被白阎王伺候,她很不自在啊。说完这话朱颜就要滑下来,被沈渡强摁回去,低声嘱咐:“别动。”朱颜当真不敢动,沈渡的身体很暖,暖的她全身都烫烫的,那双手推开了紧绷的肌理,也带来一阵阵酥麻,朱颜身体越来越软,想要快点沈渡快点结束,可又想慢一点才好。房内安静,沙漏更替,只闻沈渡手指隔着衣料摁捏带起的沙沙声,再无其他。可朱颜分明听见自己心房跳如鼓雷,声响一次比一次大,快要炸响她的耳膜,将她身体催爆炸了。沈渡手下温度越来越烫,终于察觉不对,遂停止按捏,掰过来朱颜身体,上下瞧她,绯唇开启:“可有不适?”“是不是连日被危及生命,吓到了?”烧的这么厉害?朱颜闻言羞的无地自容,轻推开沈渡覆在自己额头的手,摇头,眼里都泛出羞意来。“无碍,六月的天气太热,你我这般紧靠着,自然更热了些。”朱颜生的精致小脸,远山眉,含情眼糯红唇,营州地处边塞风沙大,可朱颜容颜未曾受到影响,依旧娇滴滴白皙可人,如今身体烫人,肌肤更是透着粉,比营州城盛产的六月蜜桃还要清甜可口。沈渡下腹一股急流直窜脑门而来,再瞧朱颜眼里就变了颜色,哑着嗓子道:“既如此,那便挨紧些才好。”朱颜:……太热还要挨紧些?“你被热中暑了?”随即感觉到沈渡身体变化,睁大了一双美眸,“你身上带了短匕?”怎得如此硌人?沈渡摇头,朱颜不过二八芳华,哪里通晓这些,遂运气压制自己的旖旎念想,待平复了些,才睁开眼睛。朱颜一直乖乖地没动,沈渡满意眯眸,却生出些委屈出来:“你适才为何一直回头?”回头?朱颜反应过来:“哪有一直回头,就回了一次而已。”她想回头看看潘驰跟上来没有,可还没看到潘驰就被沈渡掰回脑袋,她好冤。“也不知道潘驰跟上来没有,他伤上加伤,我担心……”“哼!”果然沈渡面色不虞,捏她脸颊,“不准想她。”朱颜摇头想要解释,沈渡却不想再提起这个人,转了话题:“你就不想知道那个黑衣人是谁?”果然朱颜被吸引了注意力,反问:“所以那个人是谁?”火蛾党10“陈火蛾,”他顿了顿,“哦,不,应该叫他来罗敷更好。”听到这番回答,她蹙起眉头:“可就凭一个烟雾就断定她是来罗敷,未免武断,说不定来罗敷教火蛾党其他人学会了幻术呢,毕竟幻术虽然难得,也不是学不会。”若是给她材料,还有原理,她也会简单幻术。房间里一时间可闻针掉落在地的声音。沈渡展开自己的手掌给朱颜看,笃定道:“是她,我与她交手数次,任何对手只要与我交手一次,不管过去多久,我也能认出来。”“虽然他努力隐藏与我交手的那些痕迹,但徒劳无功。”此话朱颜是信的,于是不再有疑问,鬼使神差一般将沈渡伸在眼前的手掌拿下来放在自己两手之间,想了想,道:“那这么说,他就是那广春堂的总舵主吧。”那日在广春堂,那个什么大师一直喊陈舵主陈舵主的,原来如此。“不过,也许只是明面上的总舵主,真正的头目,怕是朝堂上的那位。”沈渡补充说道,朱颜自是知道他说的是谁,也没有点破。来罗敷装神弄鬼,到处换身份为来罗织培养势力,着实可怕。细想一下,惹得朱颜打了个寒战:“若是他不仅仅在营州建立火蛾党,而是整个大周呢?该当如何?”沈渡看向她和他交握的手上,可耻地发现自己原来也不是食古不化,也有一天愿意做以前最不屑做的事情,期待有一天可以拥有眼前这个女子的一生。沈渡示意她继续说下去。朱颜抬起一只手掰开了数:“这个组织存在至少有十几年了,那个人又是推事院少卿,位高权重,根深难拔,还拉拢了莫谦之,光是营州城,接下来的步骤就不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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