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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页(第1页)

沈渡:“……”“对了,我家的嫁妆放在何处?我怎么没看到?”沈渡冷哼一声:“怎么?还怕我图走你家这点嫁妆不成?”“倒也不是,只是我刚从刑部回到家就嫁人,没来得及多收拾,只收了几件换洗衣物塞在其中一件嫁妆里了。”沈渡脑海里浮现出朱颜穿着喜服去查案,后来又是青色官服,好似真的没穿什么常服,原本以为她没机会穿,却原来是没带来。他也是知道朱颜是替嫁,自然没时间好好整理。之后这房间就没有沈渡的气息,换做平常朱颜不得高兴的蹦起来多高,可此时,她开始惆怅。白阎王自然不管她有没有衣服换洗,可她在意啊,不说这身官服没办法天天换天天洗,可里面的贴身衣物呢,她从嫁了人,不是在案发现场,就是在去案发现场的路上,压根不知道,沈府管家因为沈渡的态度,根本没把她的嫁妆等物抬进房间里,而是直接送去库房。等这位新晋沈夫人一死,这些东西还得充公,多此一举。今日去的是西市永安坊的李家钱庄,因着沈府的早餐好吃,朱颜早晨醒来的坏心情也好了不少,竟然观察到景林的不同来:“景林,你脸色不太好哦。”牵着马走路的景林:“……”换了你,把自己坐骑让给别人还要替她牵马试试心情好不好?此时的中六条朱雀长街上稀稀拉拉的没几个人影,橘色的朝阳正努力冲破淡灰色的薄雾扒拉到天际线上面来,漏下一根一根白光投射在青砖地面上。算算卯时才过,朱颜打着哈欠假装不经意地看了眼沈渡,见沈渡眼底下青黑一片,显见昨晚也未休息好。朱颜要收回没来得及收回的视线就这么跟沈渡的视线对撞在一起……不良帅“夫人看我做什么?”沈渡没睡好,那双眼也愈加薄冷了几分。朱颜镇定自若:“我看夫君好看,就多看几眼。”为了活命,她眼睛眨也不眨。这话倒是出乎沈渡意料之外,他还以为朱颜会怼他一顿,什么“谁看你了?”,“我只是看看那边墙角的猫罢了。”之类的,却没想到会得到这么一个答案,登时也愣在了原地,那些要讥讽朱颜的话全部吞没。景林则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听到,努力的,努力的,削弱自己的存在感。朱颜却在这个时候下了马,走到拐角一方屋檐下,那里有个诸色衣袍的人迎过去,跟朱颜攀谈在一起。沈渡跟景林对视一眼,刚刚,他们竟然没察觉到那里有人。不消片刻,朱颜回来,重新上马,那个人消失在拐角。许是察觉到气氛不对,朱颜心里一转就明了,解释道:“徐大哥做不良帅以前,被朝廷十万两白银通缉。”“十万两?”景林想到了什么。“对,就是那个当年潜入宫中偷了陛下玉枕的那位……”朱颜没说的很明白,但是,景林已然明白。“可是,他怎么会做了不良事?”朱颜抿唇,待要解释,一旁的沈渡先开了口:“陛下惜才,觉得就这么斩杀了可惜,于是不仅没降罪,反而脱去了他的奴籍,封他做了不良帅,统领全长安的不良人,至今为止,无有不从。”朱颜皱眉,这些她还是跟徐作混熟了以后,听徐作说了一些推测出来的,沈渡怎会知?瞳孔渐渐放大,朱颜大胆地想到了一个可能性:“当年,不会是你抓了他吧?”沈渡薄唇微微下压,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但是答案已经显而易见。景林立即拿崇拜的眼神看着自家主子,他家主子,没得说,威武啊。“所以,当年就是因为这件事,陛下封你做大阁领,统领内阁。”朱颜粉唇微掀,不知道该说什么。倒是沈渡,少有的主动开口询问:“刚刚徐作跟你说了什么?”朱颜纷乱的思绪被拉回,望了沈渡一眼,皱眉道:“徐大哥来告诉我,梁家派人去了通文馆找容追。”沈渡等着她继续。“梁家的大房,找容追商量,干脆让梁尘重跟邝盏心办冥婚。”沈渡的脸色也在朱颜说完这段话后,肉眼可见的沉下去。冥婚,顾名思义,是为死了的人找配偶。有的少男少女在定婚后,未等迎娶过门就因故双亡。老人们认为,如果不替他(她)们完婚,他(她)们的鬼魂就会作怪,使家宅不安。因此,一定要为他(她)们举行一个冥婚仪式,最后将他(她)们埋在一起,成为夫妻,并骨合葬。也免得男、女两家的茔地里出现孤坟。出现一座孤坟,会影响家宅后代的昌盛。梁家有这个条件做这件事,给梁尘重办冥婚不奇怪,奇怪的是,为何是邝盏心?好歹梁家跟皇室沾亲带故,真的冥婚也该寻个清白人家已故的清白女子相配,而不是同样被挖心毁容的通文馆头牌邝盏心。再联想刚发现梁尘重邝盏心尸身时,陆垂垂说的梁家长房“看到后要求长安令立即开身验尸,观完便走”,如今又急不可耐地要求给梁尘重跟邝盏心配冥婚。“说是有厉害的术士算过,梁尘重失了心,尸身不完整,影响梁氏气运,配不得寻常女子,遂只能配同样遭遇的邝盏心,再者他二人本就互相倾心。”朱颜倒是听说过一位厉害的术士,听闻女帝继位便是他的预言。龙瞳凤颈,极贵验也。呵呵呵,不过,厉害的术士哪里那么多?大约是些江湖术士,跑去梁家骗钱的吧。沈渡自然也想到了:“徐作没说别的?”摇头,徐作还说了什么,她这会儿不能告诉沈渡。沈渡仿佛洞悉了她的想法,倒没多问,须臾间已经走到李氏钱庄门口,伙计们正把门板扣开放一边排好,拨水洒扫,准备迎客。“伙计!”“啊?”那被点名的伙计懵着看被自己泼出去的水,直直泼向一抹娇俏的人影。朱颜没料到她只是喊一声“伙计”,便被泼一身水。沈渡正侧身看街坊周围情况,回头看到如落水鹌鹑一般落魄的朱颜,不由得眉心跳了跳,遂走上前解下蛟龙披风披在朱颜肩上。朝霞烂漫,洒在女子脸上,仿若镀了层金光,女子墨发滴着水,仿若五月清晨山涧里绽放的水中花,破水而出,娇艳欲滴。那双眼像山间迷路的鹿,潋滟着一汪春水,不解地看着眼前摁在自己肩膀为自己披披风的男人。他这是关心?还是捧杀?“不用了大阁领,我不冷。”那盆水并没有全部泼她身上,五月的天已经飘着栀子花香的热气。“一会儿太阳升起来就晒干了。”一旁的景林嘴角急不可闻抽了抽,他家大阁领异于常人,他家阁领夫人脑子也不正常。试问哪个女子会在夫君递披风的时候说,等一会儿就晒干了,干了。“闭嘴。”朱颜闭嘴,紧了紧披风。她早前还听闻,有女子装晕大街上倒沈渡怀里,被沈渡关内卫府一天,罪名是冒犯大阁领。不解风情之极。至此之后,全长安的女子避白阎王如蛇蝎。喜欢白阎王吗?会坐牢的那种喜欢。沈渡蹙眉看朱颜站在那里垂着眼敛笑,耳根热了热,转身看地上跪着的伙计,那伙计跪在地上双肩抖个不停:“对不起,大阁领,阁领夫人,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沈渡一眼没落在他身上,站在台阶上无视伙计磕破了还在继续磕头的动作,不悦道;“还不进来?”朱颜不理,搀扶伙计起来,低声说几句,伙计抹着眼泪千恩万谢进去后堂,没一会儿出来一位中年男子,一面穿外袍,一面拽过身后妇人到跟前,战战兢兢扣好最后一粒扣子,诚惶诚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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