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茗予在这个长长的吻里,好像窒息的鱼,被思念堵住了所有的呼吸。直到覃纭修温热的鼻息在耳畔,她才从这种极致紧张和窒息中复苏过来。
“这是送给你的及笄礼。”覃纭修变魔法般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个锦盒,递到薛茗予手心。
若是光线充足,薛茗予都觉得脸上都能红得滴血了。这人真是的,挑这个两人都克制激情的时候,提什么及笄礼。好似在送个上床礼物一样。
“不打开看看?”这丫头,还走神呢。覃纭修禁不住勾起嘴角笑。
薛茗予摩挲了一下盒子,依言打开,里面是一枚玉坠,摸着玉质倒是上乘,入手温润光滑,借着模糊的灯光,雕的花纹好似是一个笑着的娃娃脸,咦?这是什么?娃娃脸左手边拿着个什么东西在唇边,薛茗予盯着仔细看,瞬间满头黑线,这莫不是个鸡腿的形状?
唉,果然是不解风情的覃纭修,送个礼物也这么……恶趣味!不过她喜欢!
“你自己雕的?”薛茗予伸伸舌头。她没意识到这个动作多么的扣人心弦。
“嗯。”覃纭修嗓子暗哑。“在西胡得的一块玉,雕坏了好几块,才雕出一个来。”
他还在犹豫要不要再亲一个,薛茗予已经“啪”一下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谢谢你。”
“亲这里不行!”覃纭修不假思索的用行动告诉她正确的该怎么亲。
又是外面轻轻几声鸟叫,将覃纭修抽回理智,他看着薛茗予红肿的唇得意的笑出声。“我得走了。”
薛茗予羞得低下头捂着嘴,“都怪你都怪你!”
覃纭修充满磁性的声音低低笑起来。“快睡着吧。”他拍了下薛茗予的小屁股,直到看着薛茗予爬到被窝里,盖好被子,才不舍的往外走去。
临走时,他突然想起件事情来,回头说道,“对了,有个重伤员,不是军中的身份,明天会派人偷偷送到别院先住着。”
“没问题。放心交给我吧。”薛茗予调皮的举起手像是宣告军令状一般。和覃纭修一起并肩作战的战友,跟他出生入死的,薛茗予心里充满了敬意。
覃纭修回头正好看见她那调皮的样子,脸上的笑意却有些勉强。心里叹口气,毅然推窗跃了出去。
大概是久别重逢的甜蜜特别的浓厚,薛茗予睡了个沉沉的觉。以至于第二天日上三竿还没醒。
无忧偷偷进来看了三次,见王妃睡的那么熟,只得出去和无暇无琴交换了个神色,默默等着。
三个丫鬟大眼睛望着天,心想王妃果然心宽,王爷今天都要回来了,还能睡到这时候都不醒。薛茗予自然是不知道她在睡梦里还装了回逼。
薛茗予起床优哉游哉的刚梳洗打扮好,陈大总管就在屋外候着有一炷香了。
“王妃,执剑带回一位重伤的姑娘,不知如何安排?”陈大总管见薛茗予终于出来见人了,赶紧请示。
“姑娘?”薛茗予讶异,昨儿个覃纭修刚跟她通气,一大早就送过来了?咳咳,好吧,这也不是很早了。她本来下意识以为是个覃纭修军中的战友兄弟的,想着住就跟着陈大总管他们住外围好了,毕竟别院小。可是个女的,那就得另做打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