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拉着她的手把她拽回来。
我们两都愣住了,我静静看着自己拉着安天晴的手,手感细腻温柔。
一股别样的感觉在我们之间迅速升温。
我连忙把她的手甩开,刚才情急之下才拉住安天晴的手,这尼玛太尴尬了。
“咳咳!”我连忙转移话题缓解尴尬:“这件事先别告诉任何人,引起恐慌是一回事,我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在作怪。”
“哦,我去帮忙。。。。。。”安天晴应了一声匆匆跑开了。
我看到她的侧脸有些娇羞绯红。
刚才真的太尴尬了。
我当时没想其他才拉了安天晴的手,不过好在她也没怪我,这一点倒是让我有些惊奇。
要知道。
以前安天晴可是把自己的清白看的比命都重,现在我拉她的手她也不生气了,难不成。。。。。。她心里开始接受我了?
想到这里我有些小窃喜。
不过她去流水席那里帮忙,我也没闲着,考虑到晚上可能会出事,我找来一些羊皮纸剪了一些纸人,在纸人上画上控制戒令,再盖上武王金印。
然后又收集了一些香烛灰。
香烛灰祠堂里很多,这座祠堂供奉着村里以往逝去的逝者,而香烛又是敬天地的媒介,俗话说一炷香半缕仙,点了香香灰就沾染了仙气。
而祠堂这里供奉是无数祖辈。
这里的香灰效果特别好。
我把这些香灰用瓶子装好,以备不时只需,不过还是流出一部分混上墨水,用剩下的羊皮纸画了一些符箓,也叫万法戒令。
符箓是民间对戒令的统称。
其实符箓并不是真正的名字,符箓源于民间一些半吊子大师花的纸符,那些纸符肯定和戒令无法相提并论,两者完全不在一个层次上。
“辰大师,忙呢。”我正在画戒令,村长端来几盘菜和一盅酒,他笑道:“咱们这儿的晚饭比较晚,我担心你饿着,咱们爷俩先喝一口。”
“酒就不喝了。”我笑着拒绝,毕竟晚上可能要办事。
不过忙到现在我真有些饿了,农村的流水席因为工作量大一般都要很晚,我和村长先简单的吃点。
“辰大师,您实话告诉我,供台裂了是不是要出事?”
我伸在空中的筷子顿了顿。
不过我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笑着道:“没有的事,村长您就别自己吓自己了。”
谁知村长一瞪眼。
他说他虽然不是特别懂,但他吃过的饭比我吃过的盐都还有多,他多多少少听人说起过,供台是要件,供台出了事指定会出乱子。
我知道瞒不住了只能实话告诉他。
“目前这件事诡异的地方太多,我也不确定究竟是什么东西在背后作祟,所以为了避免恐慌我才没说。”
“不过你放心,我会尽力控制好。”
村长听完我的话默默思索。
他告诉我他的想法,村长在村里这么多年多少也听说过一些,他和我想一块去了,这村子的风水很好基本上不会出事。
而王婆的丈夫又莫名其妙摔死。
所有的事情联系起来。
只能用诡异来形容。
“我知道了,不过辰大师您有事可一定不能瞒我,您放心我一定会全力配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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