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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二章 鬼眼识人(第2页)

那天我被打的鞋都跑掉了,也不敢捡,回家后我就发誓以后再也不搭理张狗了,但是恐怖的事情还在后面,几天之后,凤儿妈真的死了,她死在了河里,光着身子,像一个硕大的白花花的人皮气球浮在水面上。

打捞凤儿妈尸体的那天,全村的老少都出动了,我们围在河边,小声交换着打听来的消息,嗡嗡声交织在一起,令人压抑,令人烦躁,令人恐惧,我的脑袋一阵阵发晕,张狗站在岸边大槐树的树枝上,定定地望着一群人游向凤儿妈的尸体,只听杜家老三哑着嗓子喊了一声,便让岸边的村民炸了锅,他喊的是:妈呀,夏老太太。

那天他们从河里捞出的是两具尸体,泡的是又白又涨的凤儿妈和死去近两个月,明明已经下葬后山的夏老太太,也就是凤儿的奶奶,凤儿妈的婆婆,老太太几乎烂尽的枯手死死攥着凤儿妈的脚踝,当天夜里,母亲悄悄对我说这是夏老太太索命来了。

原来凤儿爹死得早,凤儿没有爷爷,只有这么一个瘫在床上的奶奶,那个年代,瘫在床上没有劳动力的老人简直比闹虫灾更让人无奈,担忧和害怕,凤儿妈硬挺了五年,终于还是动手了,夏老太太被凤儿妈毒死的那夜,王家二叔说,他曾经看见张老头领着张狗打着雪白的灯笼,摇摇晃晃的从棺材店一路走到凤儿家门口,然后又折了回来。

听说冤死鬼很容易被困在原地,地府的牛头马面不到时辰不会来领,所以鬼魂就会借机作祟害人,这凤儿妈八成是托张老头儿来领走夏老太太的魂,夏老太太入棺那天,我跟张狗曾在灵堂门口悄悄地望过一眼,夏老太太露在外面的脚,干瘦干瘦的,泛着青紫色,张狗直指夏老太太身下的棺材,小声说:夏奶奶跟我爹说,别给她盖得太紧,她老是觉得喘不过气。我当时以为张狗说胡话,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夏老太太出殡时,凤儿妈跪在老太太的牌位前,哭得惊天动地。

母亲叹口气,欠下的总是要还的,这才没过多久,就发生了这样的怪事,风儿妈下葬半年后,她的故事渐渐地不再有人提起,在这望不见尽头的生活里,凤儿妈的死就像寒冬里的一阵儿冷风,呼呼地吹过之后,冻得人一个机灵,缩缩脖子,但是路最终还是要走下去的,我没有告诉母亲,凤儿妈死后不久,我在河边碰见过一次张狗,他仍是那样动也不动的站在槐树枝上,死死的望着河中央。

我把他喊下来,颤抖着嗓子问他是怎么知道凤儿妈会死的?

他愣了一下儿,傻傻的说道:因为我看到了呀。

我赶紧问他:什么看到的?你看到什么?

张狗说道:我看到夏奶奶每天都趴在凤儿妈的背上,一个劲儿地问她:你给我吃的什么药,你给我吃的什么药?你给我吃的什么药?

张狗望着我,嘴里喃喃的一遍又一遍的说着,他眼睛里黑大的瞳仁映射出我毛骨悚然的样子,我仿佛从他的眼仁里看见我身后的河中央,凤儿妈背着夏老太太一步一步地向河对岸走去,这令我我不由的立马打了个机灵。

过了两三年,全村人都知道李叔发财了,但是怎么发的财就没有人能说得清楚了,抢的也好,偷的也罢,反正那小轿车一开回村子便堵住了所有人的嘴。

李叔回村的第一件事儿就是去老张家,很久也不见出来,因此当时很多人猜测,李数的发迹那绝对与张老头儿有关,后来李叔还为村里修了路。

李叔刚开始的时候只是一个普通的建筑工人,干最累的活儿,拿最低的工资,过的也是没希望的日子,真正让李叔一夜暴富的是城西那个有名的小区宁安家园。

宁安家园的地界是有名的凶兆之地,曾经有专门做灵异节目的拍摄组到这儿来取景,但是后来也没播出过,有人说节目组在小区取景,拍摄的时候出事了,死人了,但是谁也说不清。

后来进城打工的时候,我曾经去那里看过,偌大的小区域,安静的就像个陵园,七栋大楼呈弧形一字排开,面对着长方形的喷水池,活脱脱的一副棺材盖儿的模样,偶尔能看见某个老人坐在水池旁,拄着拐杖,木然的眼神望着路边的行人,但就是这么一个凶兆之地,却给李叔带来了几辈子也花不完的财富,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而老张头在里面扮演了什么重要的角色,我想除了当事人,再也没人能说得清楚了,不过,张狗为了求我带他一起去钓河虾,曾经神神秘秘地向我透露,李叔发的第一笔钱是偷偷地从城里边给老张头带回来一副刚从土里挖出的棺木,说是让帮着指指路,那是一幅不及半人长半人宽的婴儿棺,是用雷劈木做成的,用狗血沁的鲜红。

张狗得意地对我说:我爹说那是李叔想养小鬼。

李叔回村后不久就失踪了,没人知道李叔究竟去了哪儿,他就像滴在热锅灶上的水蒸发了。

后来,李叔在城里的老婆报了警,警察呼啦来了一大帮子几十人把村子和周围的山搜了个遍,也没发现李叔的影子,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我们几个小伙伴儿依旧每天无忧无虑的封门儿,但是不再带张狗一起玩儿了,我们越来越讨厌他,而我除了讨厌他,也有些害怕他了。

有一天夜里,我一直睡不踏实,一闭眼,好像有什么东西铺天盖地的向我压过来,红的,黑的,蓝的,密密麻麻,裹得我喘不过气,迷迷糊糊中有人喊我的名字,忽高忽低,忽远忽近,吓得我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原来是张狗猫在我家后窗下叫我,我没有理他,扭了扭身子,闭上眼睛继续睡觉,可是他依旧不停执拗的倚在窗户下,不停的叫我的名字,我头痛欲裂,几乎快要吐出来,只得起身爬到后窗户去看看张狗到底要干什么。

他看见我开了窗,猛地从地上站起来,呲着白惨惨的牙齿对我笑,嘴角仿佛快要咧到耳根了,我更害怕了,赶紧问他大半夜的喊我做什么。

张狗看着我,诡异的笑道:我爹说,这世界上最值钱的就是秘密,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以后你带我一起玩,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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