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绿面无表情地看了文墨一眼。
,“哈哈哈哈哈哈……”
由文墨起头,他的同党们全都捧腹大笑。
,“1卜丫头,谅你也赔不起!”文墨又大笑数声,说:,“这样吧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计较太多。你好好请咱哥几个喝一桌huā酒我就不追究了。”
请他们喝酒就行了?这么好说话?
舒绿静听文墨的下文。果然文墨又说:“不过,你得来作陪,亲自给我斟酒认错!”
巧英和5珍登时色变!
这话委实太过分了!居然想让自家小姐像个粉头一样给他们陪酒?
瞧他们一个两个也都是大户人家的子弟怎么能说出这种无耻到极点的话来?
舒绿简直无语了。这就是传说中的调戏良家妇女吧?那作为被调戏对象的自己应该做什么?好像电视剧里演到这种狗血情节的时候,女主要么就是奋起扇对方一巴掌,要么就是嘤嘤哭泣着说“不要”
呃……,
……,
两种都不是好选择啊。她衡量了一下自己和这头肥猪之间身高与体型之间的差距,确定自己跳起来也够不着他的胖脸,顶多能在他脖子上抓几条血痕。不过代价是自己的指甲会塞进几丝猪油还是快算了吧。
至于第二种她的演技没到那个份上,直接无视了。
“如果我说不愿意呢?”舒绿淡淡的说。
“不愿意?”
齐英插嘴了:“不愿意,也由不得你了!谁让你撞伤了文四公子的好马,就走到知府衙门去说理,你也是理亏的!”
舒绿知道和这群颠倒黑白的人没什么可说的,问题在于她现在也没别的脱身之策啊!这可怎么是好?
跟他们走那是不可能的,但他们要是生拉硬拽自己这边的人能顶得住吗?从刚才齐英那句,“知府衙门”里,舒绿听出了点玄机。难道他们在衙门里也有人?
“齐公子,可否看在我义母义兄的份上,别跟小妹计较?”舒绿已经很忍让了她如今不想和他们争论谁才是罪魁祸首,只想着先脱身再说。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希望齐英看在欧阳家的份上”别再闹下去。
齐英的脸上果然闪过一丝迟疑。他原先只记得舒绿是展眉的亲妹,却一时忘了她如今是欧阳家的义女。
这样说起来,是不太好办了……齐家和欧阳家在面上还算是世交的。
文墨却不管那么多。“谁管你义母义兄?你还是老老实实给我倒酒去吧!嘿嘿嘿……”
说着,就想伸手来摸一把舒绿嫩得可以掐出水来的脸蛋。
舒绿一扭头闪过那只禄山之爪,文墨不满地继续伸出手去,却只闻得,“嗖”的一声箭响,一支利箭擦过文墨的手掌,“啪”地钉在了车身上!
(提问:箭是谁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