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陆乘舲惊了一声。
他就是见这棉制品出来了,来书房看看,没有其他想法。
“别动。”谢安澜按了按他的肩膀,让他消停下来。
陆乘舲果真不动了。
谢安澜满意地挑了挑眉,从一旁拿起一床用棉花弹成的棉絮。
送到他面前,抱着他,在在耳旁颇为亲呢的笑笑,“最近是不是在为那冰棍的事发愁?”
“嗯。”
大白天的坐在谢安澜腿上,书房的门还开着,门外还站着看守的高德,以及不少路过的下人。
如此亲近,让陆乘舲呼吸一滞,耳背红了红,但听到谢安澜的话还是点了点头。
上个月,他按照谢安澜的意见,组建了一个校舍,收拢了不少乞丐孩童,给他们提供吃喝之余,还让他们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告诉他们校舍并不是让他们白吃白喝的,不想一辈子做乞丐的话,就要跟着识字,学规矩。
学的好可以不用交校舍钱,若不然,就要他们自己干活来抵吃住校舍的钱。
这样几年下来,这些孩子也能有自己的一技之长,不至于出了校舍后,再次落魄为乞丐。
一个月过去,这些常年没有稳饱的孩子还挺珍惜机会,学得有模有样。
他就想试试谢安澜那个卖冰棍的法子,一,可以推销他的冰店,二,还能给这些孩子找点事情干干,三,也是想测试测试这些孩童的品质。
他是在做善事,但又不想做那冤大头,养一堆白眼狼出来。
通过测试的孩童自然可以留在校舍,没有通过的他会再给一次改过机会,就这样还不能教导好他们身上那些坏脾性的话,就别怪他无情了。
可他与初一试了各种方法,都没有能让冰棍保持长时间不化的方法。
按照谢安澜的意思,因该是由这些孩童拿着冰棍到大街小巷去叫卖才是。
可那冰棍上的冰就那么一点,一个孩童也就只能够拿得动二三十支,这点冰到了外面的酷热下,不消半个时辰就全化了。
“你用这个棉絮裹着试试。”谢安澜指了指桌上的棉絮说道。
“不行。”陆乘舲摇了摇头,“太珍贵了。”
谢安澜这些日子为了这些棉花有多呕心沥血,他都是看在眼中的。
如此珍贵的东西,他怎可拿去做这等儿戏的事。
“给你,你就拿着。”不过几斤棉花罢了,这点棉花也暖不了几个人,做什么不是做。
自己辛辛苦苦种的东西,连自己人都不能享用,成何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