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地球是围着你转的?”
他大手一挥:“回你的兰竹殿去,给朕闭门思过一个月,没有朕的准许,你不准出来。”
秋景月一愣,随即急了,直起身想要去拉秋君药的衣摆:“父皇,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
秋君药负手背对着他,已经不想再看他了:
“你二哥的婚礼,你也不必出席了,给朕好好反思,好好改一改你这口不择言的毛病。”
言罢,还没等秋景月再反抗,他就做了个手势,让几个太监把秋景月拉下去了。
拉走的时候,甚至还因为秋景月力气是在太大,甚至没能按住他,直到拖出宫殿十米外,还能听见秋景月恼怒的反抗:
“放开本殿下——我自己能走!!!”
“唉”
听着秋景月的声音,秋君药一个头两个大。
引鸳自然是知道他辛苦的。
他爬上榻,跪在秋君药面前,让秋君药靠近他的胸膛里,轻轻伸出手,像哄小孩子似的哄秋君药,拍他的背:
“好了,陛下你别生气了,气大伤身。”
“我能不生气吗。”
好在有娇妻在怀,秋君药气闷的胸口此刻才畅通一些,闭着眼睛享受和引鸳的温存:
“只是这个景月真的太不懂事了。”
他说:“文不成武不就甚至还差点给朕搞出个德国骨科好险他只是孩子心性,不是真想和他哥发生些什么,不然,不然我宁可把他阉了算了!”
“不长进的东西,真真气死我了。”
“”
听着秋君药略带些埋怨的话,引鸳忍不住笑。
他抱着秋君药的脖子,还贴心地换了个动作,让秋君药倚在他身上的时候能更舒服一些:
“陛下为什么那么肯定,景月对他哥哥没有那样的感情呢?”
“当然没有。”秋君药说:“真喜欢一个人,一定是希望他好,一定是舍不得他受伤,甚至是磕了碰了,都一定会心疼的。”
“你看那个景月,只顾自己快活,不开心了连哥哥都打,哪里像是喜欢,纯粹是从小和景和长大,一时间接受不了景和有比他更亲近的人,所以嫉妒心作怪罢了。”
“而且说实在一点,这俩兄弟虽然,性格看起来不像,但实际上都是一样的。”
秋君药直起身,捧着引鸳的脸,看着引鸳懵懵懂懂的表情,忽然若有所思道:
“其实吧,像他们这种从小缺爱的孩子,一般都喜欢比自己年纪更年长些,温柔些的人。”
引鸳还不知道秋君药话里有话,本能地点头赞同:“楚瑜年纪确实比景和年长些,也稳重些。”
他压根没有往别的地方想,秋君药也就没提,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所以啊,景和和楚瑜,他们两个分明就是天造之合,啧”
话虽这样说,秋君药却越想越不对,越想越心慌,最后索性从塌上直起身来,一拍大腿道: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