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鸳站在秋君药身边,手里捧着来福递过来的衣服,忍着笑劝道:
“陛下,您别生气了。”
引鸳和来福联手脱下秋君药被扯坏的衣服,来福跪在地上给秋君药整理腰带,引鸳给秋君药披上新的衣服:
“小孩子嘛,皮一些是正常的。”
“皮一些正常,力气这么大就不正常了。”秋君药简直匪夷所思:
“他不过才五岁,居然就能把我的衣袖扯坏?!”
这不是狼崽,这是狼王吧??
“邱太医不是说了吗,我们景秀和旁的孩子不一样。”
引鸳将秋君药的长发都弄到背后,给秋君药整理衣服上的褶子:
“陛下别生气,慢慢教,孩子总能成材的。”
“但愿吧。”被美人温言细语地劝没了火气,秋君药看引鸳一眼:
“景月和景秀呢?”
“在外面跪着呢。”引鸳扬起脸,笑着看秋君药:
“许是知道陛下生气了,大气都不敢出,就在厅外跪着。”
“去看看。”秋君药拉着引鸳的手往外走,太监们忙拉开水晶珠帘,秋君药定睛一看,果然见秋景月和秋景秀两兄弟正垂头丧气地跪在地上,一见他就齐刷刷地抬起头,两个人之间仿佛隔着楚河汉界,但动作频率却出乎意料的一致,张嘴喊道:
“父皇!”
“唔!”
“别喊,担不起你们这声父皇。”
秋君药在两人面前坐下来,不咸不淡地拿起一杯茶,饮了起来,一副不想理他们的模样。
见秋君药生气了,秋景月和秋景秀急的不知该如何是好,随即又互相推搡起来,你推我一下,我碰你一下,彼此都在怪罪对方,像是小学鸡互啄。
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的秋君药:“”
心脏病x2。
引鸳陪坐一旁,见状赶紧给两兄弟使眼色。
秋景月年长,最先t到引鸳的意思,感激地看了引鸳一眼,紧接着膝行几步,想去拉秋君药的袖子,却被秋君药手疾眼快地撤了回来,尴尬地直挠脸,
“对不起父皇,月儿错了。”
“错哪了?”秋君药问。
“不该和弟弟一般见识。”秋景月认错都阴阳怪气的,反正狗嘴里吐不出好话:
“月儿比弟弟年长,该懂事一些,不应该给父皇添麻烦。”
秋君药:“”
好家伙,82年的龙井都没你茶香四溢。
秋君药糟心地看了一眼绿茶小狗,又转过头去看秋景秀,正想说些什么,只见不远处的秋景秀膝行几步,手里抓着一根藤条,颤颤巍巍地举高双手,递到秋君药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