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一双木屐后,段明玉目测也就花了一刻钟不到,段明玉有点自我怀疑,以前自己的手法可没有这么沉稳啊,一个不慎就会在上面划出几条不伦不类的伤疤,以至于往往做出一双木屐还要报废几次原材料。
不过这次不仅一气呵成,目测时间也比以前缩短了一倍。为什么是目测出来的,因为没有表,段明玉可不会逆天的凭着看星星,看月亮就能知道时间。
段明玉猜想可能是老僧那三十年功力起了作用,可是,谁能告诉我怎么用武功啊!
段明玉深情的唱了一首《贝多芬的忧伤》后,又埋头苦干了起来。当一个人专心做一件事时,时间就会过得很快,直到面前的木屐有一小堆时,段明玉才疲惫的打了个呵欠,大概是子时了吧。
徐祖业这厮怎么还没回来,咦,怎么这么大冷风,段明玉只听到大门哗啦一声打开了,估计是被风吹开了。
段明玉正准备关上大门时,却看见老徐正躺在门口,一动不动。估摸着这老兄把门推开后就直接倒地睡了。段明玉暗道了一声佩服,然后一把掺扶起徐祖业。
“我靠,你喝了多少酒!”段明玉不出意外的闻到了这股十里飘香的酒气,散发的源头就是徐祖业这个挨千刀的。
段明玉一边屏住呼吸,一手关门,一手扶住徐祖业。晕,要不是老和尚传了我三十年的功力,就我前世那体格,怎么完成得了这种一心三用的庞大工程。
“水,水,我要喝水!”徐祖业喃喃自语。
“37c的要不要?”段明玉猥琐的看了看自己的下身,没好气的道。
没办法,只好把徐祖业弄到厨房里,把这货放到板凳上后,段明玉舀来一瓢水,凑到徐祖业嘴边。
徐祖业眯着眼睛,嘴里还在喃喃
自语:“翠花,你在哪里!”
“翠花,我还酸菜呢!”
段明玉只好费力的掰开徐祖业那两片厚厚的大嘴唇,把水从嘴里灌了进去,灌到半瓢,徐祖业突然推开水瓢,一把抓住段明玉的手:“翠花,不要离开我,我离不开你啊!”
“老徐,你干啥,我可不是翠花啊!”
“翠花,你为什么要离开我啊?”徐祖业握住段明玉的手越来越紧。
我晕,感情徐祖业被甩了,段明玉八卦的问道:“咳咳,是不是老婆跟着野汉子跑了?”
徐祖业仍然只是一个劲亲热的叫着翠花的名字,握住段明玉的手也更加用力了。
遭了,老徐发酒疯了,该不会趁此把自己给圈圈叉叉了吧。
想到自己在他家里昏迷了这么多天,段明玉悲剧的想到,这老东西不会每次趁着酒醉都摧残自己吧。
没有牙印,菊花正常,还好。段明玉还没来得及舒上一口气,就见到徐祖业张开血盆大口向自己吻来。
我闪,我们可是两个大男人,徐祖业,你有没有搞错。
徐祖业一下扑了个空,又调转方向,向段明玉吻来。
娘的,段明玉急中生智,抓起水瓢,来不及多想,为了保住自己的贞操,一瓢水就往徐祖业泼了上去。好生干净利落的招式,这瓢水不出意外的全泼在了徐祖业脸上,一滴也没浪费。
徐祖业甩了甩湿漉漉的脑袋,一脸茫然的表情,随后愤愤的道:“兀那小子,你为何用水泼我?”
“老哥,你刚才醉了。”
“就是醉了也不能……啥,我醉了!”徐祖业很有自知之明的没说下去了,估计这种事以前常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