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崔络绎说,“从前安昌伯府嫡长女嫁给定德侯的第一年,早夭过一个孩子,那时刚好碰上安昌伯的侧室产下楚恒,于是侯夫人就认定是她早夭的儿子投胎到了侧室的肚子里,所以自打楚恒一出生,侯夫人便对他极好。”
“甚至还屡次说项伯夫人将楚恒认到她名下,可惜,伯夫人不愿意,但也因着这层关系,对楚恒极好。”
竟是这番缘由。
可殷瑛却不怎么信,但也不再多问。
崔络绎就这样将食盒送到了安王府。
吴管家一见他,就愁得满脸犯皱,“哎哟,世子爷啊,您也一把年龄了,该是去找个好人家嫁。。。娶个好人家的姑娘了,别整日来找咱们王爷啊。”
可别将殿下给带坏咯。
崔络绎提起食盒,“知道你们殿下近日愁许州的事,喏,送些吃食来让他开心开心。”
“王爷什么吃食没。。。”
吴管家双眼敏锐瞧见了食盒上独属于殷氏的纹路,喜上眉梢。
“世子爷快些请进,哎哟,几日不见,怎么都瘦脱相了,老奴给你炖上一锅老母鸡汤好生补一补!”
一个时辰不到,崔络绎又蹭了一顿。
殷瑛自是不知安王府发生的事,今日是各处掌事汇报的日子,银霜和芳菲带着厚厚的一摞账本来到了殷宅。
“芍药那丫头可又是偷懒去了?”
银霜板着脸问采月。
采月笑着回,“芍药姑娘就猜到你要数落她,特地交代奴婢,说你问起,就说她上街头打探去了。”
事实证明,背后说人不得。
这方话刚出了口,芍药就风风火火从外院快步入了花厅,正巧殷瑛刚落座。
“小姐,出了点事。”
采月给殷瑛递上帕子净手,问,“怎么了?”
“靳桐今日出府取兵器,结果那兵器铺子的人讹她银子,靳桐不服,便闹开了,不知怎的又牵扯到了一位太公,青松公子今日休假,回府路上正好遇见,谁知竟也劝不住!”
殷瑛未见很慌,“先去看看。”
兵器铺子前。
靳桐揪着打铁匠的衣领,“给我道歉!将银子赔给我!”
打铁匠脸上已被揍花了。
“老子偏不!”
嘭!
壮实的打铁匠的鼻子下,又出了两道新鲜血痕。
殷青松在一旁扶着太公,劝都劝累了。
“靳桐,别打了,闹出人命可不好,别吓着老人家,还是先将这位老人家送回家才是正理。”
谁知这位老人家听后,努力克制内心激动。
“不急,不急,老夫没被吓着,姑娘请便,请便。”
周遭百姓唏嘘。
“瞧瞧,老人家都结巴了,方才我都瞧见他哭了!”
“这看着也是过了花甲之年了,方才许是想劝来着,可还未出口就被这姑娘吓得双手颤抖,双目猩红,眼泪那是止也止不住啊。”
魏氏此刻也在人群中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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