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不用顾忌,他将她吻得浑身发软,连动也动不得,最后还是沈长堂抱了她上榻。在她睡下之后方从密道回了穆阳候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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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阿殷起来时,想起昨夜沈长堂的放肆,整张脸红如朝霞。有侍婢打了热水,取了竹盐,齐齐地放在架子盆上,随后又无声无息地离开。
阿殷如今已挣得钱财,却不爱用侍婢,买来的侍婢通通都去侍候姜璇了。
若非姜璇坚持要留一个在她身边,她定早已将侍婢撵到阿璇身边。也不是不习惯身边有人侍候,只是她更喜欢一个人独自相处,身边不要有任何人,阿璇是例外,如今沈长堂也是。
一想到沈长堂,阿殷如今是胸疼,嘴疼,舌头疼。
三种疼痛汇集,真真是羞死人了!
阿殷艰难地盥洗,艰难地吃早饭。
姜璇一眼就察觉到自家姐姐的不妥,问:“姐姐可是上火了?嘴里长东西了?”
听姜璇一问,阿殷又不由想起昨夜的情景,重重一咳道:“没有上火,多喝点水过个几日便好了。”
姜璇又“咦”了声,道:“姐姐怎么突然就脸红起来了?”
阿殷再次重重一咳,道:“天热,晚点让范好核添点夏季避暑的东西。”阿殷生怕自家妹妹再次追问,那般羞人的事儿自然不可能与妹妹说的,她转移话题道:“今早吃药了吗?再过阵子,等你觉得好些了,我们再请个永平的大夫来看看。”
果然一听到“吃药”两字,姜璇就打了个激灵,如小鸡啄米式地点头。
幸好这会范好核进来,把姐妹俩的窘境都破了。
姜璇赶忙起身溜出去,说:“我去吃药了。”
离开时,恰好与范好核擦肩而过。范好核微微一怔,抬眼见到阿殷时,又不由一愣。今日大姑娘和阿璇姑娘是怎么了?
阿殷迅速平静下来,问:“出什么事了?”
范好核道:“我来问问大姑娘,接下来的核雕宴还是半月办一次吗?名单如何拟?上一回没由来的核雕技者与富商可还要再次邀请?”
阿殷道:“不必半月办一次,正所谓物以稀为贵,办多了别人也不稀罕。下一次的核雕宴是一个半月之后,这一回不邀请核雕技者,邀请最初的几位大人。请帖一个月后再送。”
似是想到什么,阿殷忽道:“茶肆准备得如何?”
范好核禀报道:“回大姑娘的话,地址已经选好,原先是一家客栈,我考察了半月才将店铺盘了下来。之前本来在西玄街和东武街上犹豫的,西玄街汇聚了永平的大多核雕技者,又有大姑娘设擂台坐镇,起初必能引来不少客流,只是后来我思考许久又觉不妥,虽然皇帝重核雕,但核雕技者毕竟是少数,还是得顾全大局,所以挑选了东武街的,正在装潢,还请大姑娘择一个黄道吉日开业。”
阿殷说道:“你考虑得周全,也有在绥州开酒肆的经验,我自然是信得过你。”
忽地,阿殷心中一动,有了个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