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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第2页）

152菊香书屋外面

朱德板着脸站在那里。

三将军本能地敬军礼：&ldo;总司令好！&rdo;

朱德还礼后，指着张澜：&ldo;来，认识一下，我的老师张澜。&rdo;

张澜起身。

三将军怔楞片刻，有些尴尬。

张澜那双深邃有神的目光。

三将军毕恭毕敬地给张澜敬礼。

张澜：&ldo;免礼，免礼，总司令说了，三位都是战场虎将啊。&rdo;

三位将军手不肯放下，敬礼看着张澜。

闻声而出的毛泽东笑着赞扬：&ldo;这个礼是敬对人喽。&rdo;

153毛泽东书房内

张澜：&ldo;……刘文辉是我们的秘密盟员，他和邓锡侯都准备起义。&rdo;

毛泽东兴奋地：&ldo;好呀，西南解放指日可待了。表老呀，要开会了，我请人给你做了身衣服，请你来试试，不合身可以改改，银桥！&rdo;

李银桥把一个白包袱送到张澜跟前。

朱德打开，是一套新作的中山装和一双新皮鞋。

张澜：&ldo;润之，谢谢好意，我不能用呀。&rdo;

毛泽东感到意外：&ldo;为什么？&rdo;

张澜：&ldo;我穿此衫，有碍新国家形象，视为晚清遗老乎？&rdo;

毛泽东：&ldo;表老不要误解，这是我们的敬意。&rdo;

张澜扯起长衫：&ldo;我妻手工缝制，她知我有肾炎，特意长出五寸，御寒遮体，我穿着舒服，随身而安。&rdo;

朱德：&ldo;主席，明天开会，表老特意换上三十年前母亲给他做的布鞋。&rdo;

毛泽东打量张澜脚上的布鞋：&ldo;表老呀，新的政府要建立了，要给领导人统一着装呀。&rdo;

张澜：&ldo;国家初建，百废待兴，用钱之处多了。这套衣服和鞋，少说也顶一户农家的一年口粮，能省则省吧。表方就是这么个人，改不得了。&rdo;

毛泽东有感无奈，蓦地站起，向门外望去，又急忙出屋。

张澜和朱德感到莫名其妙。

一会儿，毛泽东随后跟进一位摄影记者：&ldo;老总，我请你的老师照个像。&rdo;

朱德扶起张澜。

张澜抖了抖这身长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