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暨城内。
最出名的郎中正好是某家豪强族人,金茂“客气”请来,为虞翻治病。
当然,治不好或者治死了没关系,亲兵队早就等着玩三族消消乐游戏。
现在,没了执笔人。
金茂很苦恼:“难不成要我给朱皓写信?”
算了,真那么干,说不定就要引出朱儁这尊大佛了,惹不起。
但事情又不得不办。
“证据是真的就行,随便找个人写呗。”
次日,张严非常忐忑地被金茂传召,按理说两人平级,他完全不用理会。
“见过金乌伤。”张严脸皮胡须皱成一团,看不清面容更别说表情了。
金茂属狗的,说变脸就变脸,现在有求于人,笑容满面,好像张严孙子一般扫榻相迎:“张公请上座。”
张严更惶恐了,连连推辞,最终拗不过,还是跪坐了上去,不过姿态很低:“金乌伤可有事?”
“嘿嘿,有这档子事想请张公帮忙。”
张严连称“不敢”,很顺从地说:“请说,只要金乌伤能用得到,老朽必定帮忙。”
“太好了!”金茂就把给朱皓写信的事说了遍,只要求叙述公正。
当然,不是拿刀子逼的那种公正。
张严缓缓抚须,好像在思考,其实,心里早就乐开花,只是在想该怎么说最好。
“不瞒金乌伤,老朽与朱皓二公子曾有半段师生之缘,那时,二公子来诸暨游学…”
老人家讲起事来,絮絮叨叨个没完。
总结起来就是,朱皓来诸暨游学,张严有幸教导过朱皓,两人脾气相投,结成忘年之交。
真不真先不管,金茂都没想过还有这种好事,立马来了個大礼参拜。
“还请您务必为我写这封信,事后必有重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