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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第2页）

&ldo;翘班?&rdo;米凯笑说，语带怀疑，但笑声和善。楚斯喜欢他的笑声，每个人都喜欢，男人女人都一样。那笑声似乎是说，你这个人真好，真有趣，可能还很聪明，值得我发出友善的笑声。

&ldo;你?翘班?你从不偷懒，又爱逮捕人，竟然也会翘班?&rdo;

&ldo;对啊，&rdo;楚斯说，&ldo;我走了桃花运。&rdo;

又是一阵沉默。

接着米凯仰头哈哈大笑，笑到上气不接下气。零蛀牙。他直起身子，朝楚斯的肩膀用力一拍。他的笑声是那么快乐奔放，楚斯情不自禁也跟着笑了起来。

&ldo;打炮和建露台，&rdo;米凯喘息不已，&ldo;真有你的，楚斯，真有你的。&rdo;

楚斯觉得米凯的称赞让他恢复了正常。有那么一瞬间，他们几乎像是回到了过去。不对，不是几乎，他们的确回到了过去。

&ldo;你知道吗，&rdo;楚斯呼噜笑说，&ldo;有些事就是得自己来才行，这样才能把事情做好。&rdo;

&ldo;说得没错，&rdo;米凯说，伸出手臂抱住楚斯肩膀，双脚踏了踏露台，&ldo;可是楚斯，这些水泥对一个人来说很多呢。&rdo;

没错，楚斯心想，感觉欢笑的泡泡不断从胸腔里冒出来。这些水泥对一个人来说很多。

&ldo;那台游戏机你拿来的时候，我应该留下来才对。&rdo;欧雷克说。

&ldo;对，&rdo;哈利说，倚着门框，&ldo;这样你就可以磨炼俄罗斯方块的技术。&rdo;

&ldo;你把枪放回来的时候应该把弹匣也拿出来才对。&rdo;

&ldo;也许吧。&rdo;哈利尽量不去看那把敖德萨手枪。那把枪半指地面、半指着他。

欧雷克露出疲倦的微笑：&ldo;我想我们两个人都犯了不少错误。&rdo;

哈利点了点头。

欧雷克在炉台边站了起来：&ldo;但我不只犯下错误对不对?&rdo;

&ldo;没错，你也做了很多正确的事。&rdo;

&ldo;比如说?&rdo;

哈利耸了耸肩：&ldo;比如说你声称你朝凶手拿枪的那只手撞过去，还说凶手戴了全罩式头套，一句话也没说，只比手势，让我自己归纳出明显的结论：这解释了为什么你皮肤上有火药残留，而凶手一句话也没说是因为他怕你认出他的声音，因此他一定跟毒品交易或警方有关联。我猜你会想到全罩式头套是因为跟你一起去摩托帮俱乐部的那个警察有一顶这种头套。在你的说辞中，你同时提到凶手和隔壁的办公室，因为那间办公室空荡荡的，而且门开着，任何人都可以通过那里从河边进出。你给我所有的暗示，让我自己去建构出可信的解释，说明为什么你没有杀害古斯托。你知道我的头脑会做出这个解释，因为我们的头脑总是很愿意被感情牵着走，总是很愿意去找出安慰心灵的答案。&rdo;

欧雷克缓缓点头：&ldo;但现在你已经归纳出其他的答案，正确的答案。&rdo;

&ldo;除了一个答案，&rdo;哈利说，&ldo;为什么?&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