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苏青和白瑜两人却将知道的一些关于豆腐菜肴的做法和想法建议简单跟吴掌柜提了,然后让祥福酒楼的大厨自己摸索去。
其实如果苏青和白瑜不说这些,只要时间久了,酒楼的大厨也能自己摸索出来。
这不过是苏青和白瑜对祥福酒楼的一种友好表示而已。
再说来酒楼吃饭的,大多都是镇上的有钱人或者身份上尊贵些的客人。
此时正是饭点的时候,就有人提起了豆腐香干的事,有些人听说过却没有尝过,想要买来尝一尝,但听说只那叫郑方的卖货郎那里才有。
然而想到那郑方每天都是挑着个挑子走街串巷地来回卖,也不知道那吃食干不干净,所以虽然想吃但又嫌弃脏而没有吃。
知道祥福酒楼的豆腐也是从白家那里拿的,于是就有来吃饭的客人问店伙计,“你们这里可有那豆腐香干?有的话给我来些尝尝。”
刚好这店伙计就是竹溪村的周有福,对这问题很是了解。
周有福直答:“没有。”
“为何?你们酒楼不是和那白三郎做生意的吗?听说你们这的许多豆腐菜品的方子也都是白三郎卖予的,为何他就没把那香干的方子也一并卖了换钱?”
就有人竖起了耳朵,听周有福如何说。
第37章
周有福回道:“那白三郎是为了银子就这般做的吗?我们掌柜说了,白三郎做人最是诚信,既然方子给了那郑货郎,就不会再给第二人。除非有期限约定,或者别人本事的能自己琢磨出来,不然这方子以后就绝不会从白三郎那里再传出来,所以我们祥福酒楼才没有那豆腐香干卖。”
众人听了一阵唏嘘。
就有懂得更多的人接着周有福的话继续说道,“大家都传白三郎忠义,照我看不仅如此,那白三郎还很有情义。听说郑货郎家的生意被人替了,白三郎的大姐哭着找回了娘家,他就立刻想了这法子来免费赠予大姐,以解开大姐心中的困苦,我觉得白三郎那是有情有义。”
“对,对,不仅忠义还有情有义。”
众人纷纷附和。
周有福笑眯眯道:“客人若是想吃那豆腐香干,小的可以使人去给客人买来。”
“这……”那客人迟疑。
周有福了然客人心中的顾虑,于是说道:“客人尽管放心,那郑货郎卖的豆腐香干干净得很,客人你别看郑货郎是走街串巷地来回走,但他放在挑子里的香干都是用罐子装起来的,放在挑盖上的那些,也是用纱布遮挡好,不会沾染粉尘污秽。”
“不仅如此,郑货郎和她娘子在做香干的时候,还要先净脸净手,还有那厨房和放香干的地方也是整理得干干净净的。据说这都是白三郎教的时候再三叮嘱的,做吃食生意一定要干净,吃进肚子里的东西若是不干净,那就是害人,害人生病,害人健康。”
“我还听说白三郎家那豆腐渣没地方放,想养两头猪和一窝子鸡,但是因为家里是做吃食的,怕不干净,所以就没让在家里养,原先的猪圈也都被拆了,打算在别的地方盖新屋舍专门用来养猪和养鸡,只是如今地方还未选好。”
众人听了又是一阵唏嘘,白三郎用心了。
于是与那客人一样心思的许多客人就都不再犹豫,立刻叫周有福使人去买回豆腐香干。
*
这会儿正在酒楼二楼一个雅间里的苏青和白瑜两人完全不知道楼下大堂里众人的谈论,他们此时正看着吴掌柜品尝新菜谱做出来的菜肴。
是的,他们两人这次来是卖菜谱的。
昨天新出的豆腐干和千张做出来的四个菜色。
果然没让苏青和白瑜失望,吴掌柜尝过之后当即表示以后每天酒楼除了要豆腐脑和白豆腐外,豆腐干和千张也要上一定的数量。
当然,这两道菜的四个菜谱方子吴掌柜也买下了。
苏青和白瑜满意一笑,两人又说了一些豆腐干和千张做菜的一些其它做法建议。
“对了。”白瑜说道:“吴掌柜可听说过豆腐香干?”
“知道,听说是三郎你送给大姐家的营生。”吴掌柜说道,接着也赞了一句三郎有情有义。
白瑜笑眯眯地惭愧受下了这夸赞,然后说道:“其实这豆腐干也有个吃法与之类似。”
“哦?三郎肯将这方子卖与我们酒楼?”吴掌柜问。
“不不。”白瑜摆摆手,“吴掌柜误会,我那大姐家的营生自是要独一家。我接下来说的这个只是类似,但到底不一样。”
“愿闻其详。”
“做豆腐香干与我说的这个其中的关键是如何给豆腐或者豆腐干增味。”白瑜说道:“我这里另有一个增味的方子与那豆腐香干的不同,但味道更加醇厚绵长,让人回味无穷,好处也多多。有了这个,祥福酒楼的生意必是客似云来,蒸蒸日上,不知吴掌柜愿意要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