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卿又一次抱着乔明月抬下了车,乔明月很轻头抵胸前,抱得很舒服。
稳稳地把乔明月放在轮椅上,还替他理了理杂乱的头发。
溪哥都看在眼里。
乔明月也只好向溪哥介绍了一下:“这是沈长卿,我的朋友。”
沈长卿表示自己对“朋友”两个字不满,手按在乔明月的肩头渐渐加力道。
“这是明溪,我哥,认的。”
乔明月被按的肩膀发酸,好使的左手使劲地掐了一下沈长卿的手背,痛感漫上心脏让沈长卿缩回了手。
沈长卿是个笑面虎,学着乔明月语气,向溪哥打了声招呼。
“你好,溪哥。”
明溪也点点头示应。
本来沈长卿还想推着乔明月进房间,还没推呢,就让乔明月谢绝了,还欠抽地说了一句,有溪哥就足够了。
沈长卿一生气转头就上了车,目送乔明月进了小区大门才离开了这里。
温和的家里,明溪就问道:“你这两个月一直住院啊?骨折?我帮你看看吗?”
“对,看就不用看了,你专心研究你的学术课题吧。”
乔明月转眼一想自己已经两个月没有学习了。
“明溪哥,我学习你帮我下吧,两个月没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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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明月第二天被溪哥推去了学校正好全市统考的期中考试。
他错过了两个月的学习机会和上次月考,并没有什么底气能考出个什么好东西。
期中考连考三天,错过了上次考试,他只能被安排在最后一个考场,差生的地狱。
带伤只能用一个架杖的乔明月刚迈进考场,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他的身上。周围议论纷纷,这老哥伤的这么严重就来考试啊,敬佩敬佩。
乔明月没打理他们,打铃开考,埋头用左手奋笔疾书,写完连检察丢不检查,就直接交卷出考场。
七科都行云流水,周围的黄毛差生也纷纷效仿。
监考老师也叹了叹气,对比几份卷纸,就乔明月那张写满了字,人家左手写出来的字比这些毛孩子们写的字清秀一万倍。
乔明月考完试就安静地躺在宿舍床上,准备等到出分再去教室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