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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之后,苏旬焰打电话给归于璞,归于璞给他介绍了钟叹。
案子很快开庭,最后胜诉了。厂里的工人得到了应有的薪酬与补偿,包括苏菁焰的父亲。为此,苏菁焰专门送了夏榈檐一对耳坠。
然而,这对耳坠成了□□。
邱远、曲桑和黄格自开学起便处处针对夏榈檐。
邱远过去和夏榈檐是朋友,夏令营时期的无话不说又叫她把她琢磨透了。
熟悉的人更知道弱点在哪儿。因此欺负起昔日的朋友,比欺负陌生同学来得更得心应手。
但夏榈檐也机灵地在开学第一天结交了好几个同学,经过半个多月的发展,已经有了一定的人脉基础了。她和苏菁焰的关系,也因为“邱远的欺凌对象”这一层而更加亲密。
原本以为朋友送了耳坠就应该戴上,好叫朋友高兴高兴,问过澄光姐姐,她也是这样说的。但秋澄光又担心她被老师抓,因此特特叮嘱她:“不要戴太久。”
午休时候,夏榈檐和苏菁焰在卫生间,她刚把耳坠戴到耳朵上:“你看。”没来回看几眼,就被一只伸过来的手蛮横地抓了一把。
这一把抓得实在不轻,恶意地要将耳朵连同耳坠扯下来似的,夏榈檐的脑袋被她抓着往后仰,她疼得叫囔起来:“啊啊疼死了——放开了!”
苏菁焰急红了眼,握住曲桑的手要她放开,结果曲桑抓得愈用力。耳垂简直也要被抓下来,夏榈檐疼得直接哭出来,掐住曲桑的手,使了全力将其五指掰开。
她把曲桑往后用力一推,黄格和邱远站在一旁笑。
夏榈檐捂住耳朵疼得眼泪直流,苏菁焰吓了一大跳,慢慢地拉开她的手要看耳朵怎么样了。她蓦地“啊”一声,夏榈檐的眼泪掉得更厉害了,直接“哇”一声哭了。
“娇气鬼,不就抓你一下吗!”邱远睨她一眼,张牙舞爪地带着两个跟班离开了。
夏榈檐边哭边问:“流血了吗?”
“没有没有,没有流血。疼不疼啊你?”
“疼啊。”
“等等,我看能不能把耳坠取下来——要不,等等再取吧,现在会不会还很疼?”
“你确定我的耳垂没有掉下来的可能性?”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苏菁焰保证,“很疼吗?要不晚一些我陪你去医务室看一下。”
夏榈檐点头,抹了抹眼泪,咬牙切齿地骂:“我真的想揍死她们三个!”
苏菁焰拍拍她的背,扶着她起来:“走吧,不过等等老师看见你戴着耳坠要骂你了。你就说这耳坠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