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铃铃坐在椅子上。
芳姐送了燕窝进来。
“太太,喝燕窝了。”
钱铃铃想了下,就和芳姐提了。
“老爷子的意思是景祀比较有能力就让他替景良顶了这个罪,他会从中周旋……”
芳姐深呼吸一口气:“芳姐我没读过多少书,您和老爷子说的那些我都不懂。但少爷不能坐牢,还是以这种罪名坐牢。”
联合国际炒家炒乱自己国家的粮食,这是什么罪啊?
过去的人管这种行为叫做二鬼子!
芳姐觉得钱铃铃是疯了。
没疯的话,任何一个母亲都不会讲出来这样的话。
在第一时间就会断然拒绝。
钱铃铃狐疑:“是吧,一听就觉得哪里不太对。”
她不是笨蛋。
她就是觉得这件事儿,老爷子的说法或许说得通,但结果呢?
她去劝景祀,景祀也会恨她的。
芳姐平静道:“不能答应老爷子。”
钱铃铃挥挥手。
她现在觉得头很疼。
她找了自己的小姐妹去商量,有人劝她答应。
毕竟这就是得到霍家的最好机会,钱铃铃认为也是。
她从未距离霍家的继承人的位置这样近过,如果景祀受点委屈。
但,如果是耍诈呢?
大房那个老太婆心肠可是非常歹毒的,她什么都能干得出来!
她得想想。
可时间不等人。
霍父又来了钱铃铃这里,他在游说二太太。
二太太犹犹豫豫道:“我也劝不服他,他长大以后很多事情都不听我的。”
这话说得不假。
如果肯听,当初李涟漪怎么可能会娶进门?
霍父看出来钱铃铃的打马虎眼,钱铃铃无非就是不愿意去得罪她这个唯一的儿子。
“景良过些天可能就得上庭。”
钱铃铃抬起头,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