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烦死你了。”霍景祀挤兑李涟漪:“人家好不容易抽出来点时间,或许想谈个恋爱,可你这个电灯泡总是粘在她身边。”
她就和没断奶的小孩儿一样。
这么大的孩子总是缠着自己亲妈,像话吗。
涟漪黑着脸走进客厅。
“你到底什么事儿?赶紧说。”
“我想你了算不算?”
“我呸!”
霍景祀将袋子提进厨房,他的声音从厨房里传了出来:“你找个盘子把东西装一装。”
涟漪脚下差点移动。
凭什么啊。
我是你家佣人?
一屁股坐到沙发上。
“你想吃,那东西给你。”
就算她请的。
你看看她这个倒霉劲。
离婚非但一分钱没有得到不说,离了婚还得请前夫吃蹄髈。
所以事实证明,千万不要靠近男人。
靠近男人就会变得不幸。
钱包不幸!
霍景祀摆好碗筷,叫她吃饭。
“我真的不饿,也不想吃。”
“你要我喂你?”
李涟漪翻着白眼进了厨房。
“你这样会让我生出来一点想法的。”她说。
“什么想法?”他问。
从盘子里挑出来没什么肉多带骨肉的放到她的餐盘里,她的爱好他通通记得。
李涟漪表现得有些跃跃欲试。
“你是想分点家产给我吗?”
如果他真的那么好心,她也不是不能接受。
“你想的挺美。”
他看了一眼李涟漪,笑了笑。
李涟漪刚刚的笑脸瞬间瘪茄子。
她就晓得这人没憋好屁。
“陪人吃饭还得收个钱呢。”
霍景祀抬头:“你给我?”
他现在做的不就是陪人吃饭。
“你要不要脸!”
李涟漪抓起盘子里的蹄髈恶狠狠咬了两口,当做他的脸来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