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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页(第1页)

“我害怕的东西有很多,可我如今最怕的,是你离开我。”泪润了眼,一滴滴落下,宛如水晶璀璨般的光晕。他俯身抵住人的额,轻声说道:“所以,别走,别让我害怕--”有风吹过,风雨已停。--杭江三堂往前五里有处梨园,梨园的主人不喜生人,所以将此地化为禁区,四周更是布满了机关,一般人很难靠近。沈清昀到了地方,才知道凌霄煜之前所说的故人居然是真的,这也的确是位故人。无离带着女儿松凌四处周游,许是前尘旧爱难忘,又或是有憾事未尽,因此机缘巧合来了此处,那日恰逢暴雨山路难行,山坡湿滑挡了去路,却叫他得幸遇见故人。是故人,也是旧爱,梨园的主人,居然是消失了十几年的昌国九王爷松然。他与松然都是年过半百的老人,风烛残年便想着如何成全彼此,是以坐落,了却憾事,却不想遇到凌霄煜他们。也幸亏有无离在,才得以保全重伤的凌霄煜与魏铜。如今二人被送去分别救治,得了无离承诺的沈清昀却依旧放心不下,是以明明自己也有伤在身,却以不重为由压下了,并不叫人大惊小怪。他一直守在房门外,看着紧闭的那扇门,心中五味杂陈。春华端了茶过来,“公子,我跟余宁守着,公子去歇歇吧!不然等主子醒过来,看我们没照顾好公子,定然又会骂我。”沈清昀本想说几句话,可委实不知道如何开口,想扯个笑让他安心,却牵动了唇角,到底做不出来。他泄气般地垂下眼眸,“春华,让我在这待一会儿,你先去吧!”“公子,您就算不想去歇息,也好歹让人给瞧一瞧身上的伤啊!”春华湿了眼,“主子平时连点尘都不愿公子染上,现今这样,主子看着得有多伤心,公子真想我主子在梦中都要殚精竭虑么?”他这么说,就是知道沈清昀对什么最在意,只有涉及到凌霄煜,他才会好好爱惜自己,所以才故意这么说的,余宁总说他胡话连篇,可他却知道什么情况下该说什么样的话。这一番言词,着实叫沈清昀难过不已,并在之后由着春华带他去换衣服治伤。一番收拾下来,眨眼便到了晚间,而那扇紧闭的房门,却始终不曾推开。春华一直变着法想叫他去休息,可沈清昀只想等在这里,陪着伤重的人。又不知过了多久,终于见里间的门被推开,无离从里面走了出来。沈清昀站起身,却因良久未曾动作而微微顿足,膝间一软。“公子--”春华惊忙扶助人。“先生,如何了?”沈清昀顾不得自己,忙上前一步。无离摆手让他坐下,“无碍,别担心,快坐下。”沈清昀关心则乱,听了一声‘无碍’,终于放下心去,“我想去看看他。”“不急。”无离顿声抬首,“有几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先生请说。”无离难得正色,虽有迟疑,却还是开了口,“他中毒这事,沈公子可知晓?”无相蛊的事情,沈清昀明白,但这是个秘事,于是打发了听了所言怔楞中的春华离去,这才开口道:“是无相蛊,我知道。”“不止,他这次受伤严重,除了无相蛊,应当还有其他原因。”沈清昀在无离说完这话之后,突然想到了当时的黑血以及后肩的箭伤,他不由得抬眸,“是背后那一箭?”“不是。”沈清昀皱了眉,“那是什么?”无离摇摇头,“暂时还不曾查出来,只不过我之前在相府见到他的时候,曾为他号脉诊治时还不曾这般,想来,定是这中间发生了什么变故,他如今脉象极乱,像是中毒却又不然,实在看不出究竟是怎么回事。”“不过依老夫猜测,十有八九是跟那无相蛊有关。”“先生可有办法将那蛊毒从体内逼出来?”无离叹息一声,“这事,老夫确实无能为力。”沈清昀沉默下来,对凌霄煜暗中做的事情,其实他一直都不算了解,这个人,总是将最完美的一面留给他,那些不好的、令人难过的一面,他总是一个人默默承受着,从来不跟自己讲,就例如无相蛊的事情。他一直觉得他们之间没有秘密,却原来,凌霄煜竟然藏了很多秘密。与无离谈话结束后,他悄悄推开了凌霄煜所在的房门,悄无声息地走了进去。躺在床上的凌霄煜异常安静,侧脸轮廓清晰好看,只是脸色略显苍白了些。沈清昀坐过去,仔细端详着他的眉眼,这种安静如斯,其实曾经有过,在每一个清晨,或是每一个被梦魇惊醒的瞬间,他只要偏过头,都能看见这样安静的睡颜,只是每一次,凌霄煜睡得都很轻,也从来不给他好好端详的机会。他会在每个惊醒的夜,被他牢牢抱在怀里,细密星点的吻落下来,让他想不出梦魇中的疼,也会在每个安静的晨起,闻声回头,然后困住他,一番厮磨后,给他披了衣,又吩咐人准备热水,然后抱着他去沐浴。凌霄煜照顾他,像照顾孩子那样,吃穿用度无微不至,有时候,他想不到的,或是偶然的一个眼神,这个人似乎就会知道他想干什么。他一直说在看着他,所以,他现在突然想要知道,这个人究竟是从何时开始看着他的?又为什么会,为了他做到这一步?“凌霄煜,你心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当年的事情,到底又是怎样的,你的死,真的与我无关么?”沈清昀心底有太多疑问却无人解答,他将希望寄托在凌霄煜身上,可他知道,这个人,从来只会将甜的讲出来,至于那些苦,通常都是自己咽下去了。他对自己,一直都是这样,所有的好从不吝啬,而那些不想被他知道的,却藏得极深。有你护着我,我很欢喜凌霄煜觉得有些累,他被困在一个温暖的屋子里,外面的风雪已停,却依然没有人来放他出去,这里衣食无忧,却不是他想留下的世界,可小屋子里没有门窗,只有一柄悬在横梁上的三尺白绫。他觉得自己的眼界是真的小,否则怎么会又一次做了这个梦。十数年如一日,生生不息。果然,片刻后,那道想望的身影踏着雪色而来,月朗星稀,雪色晃得外面如同白昼,可那人身上的衣却是纯黑的。来人点了灯,罩了一层风霜在夜幕下。凌霄煜看见,他背着自己褪了衣衫,背部那从肩头划过的刀疤就那样展现在自己眼前,疤痕很深,长年累月都不能使其淡化,反而每次被他看到的时候,都如同倒退的洪流,他眼看着那些疤痕翻开涌出鲜血,然后被烈酒灼伤,他见到那人颤抖着瘦弱的肩背,白皙的肌肤上带着些·红。凌霄煜忍不住想要靠近,却被那狭长幽深的眸子劝退,他立在原地,进退两难。“过来,当将军怎么能怕染血?”那人的声线流畅好听,每次开口的时候,都非常悦耳。“坚韧不拔是为榆,我又是在北方认识你的,就叫你北榆吧!”那个人转过头,披上衣,“从今以后,这个字只能我叫得,也只准我叫,听到了么?”悬梁上的三尺白绫被他裹在身上,那些卸掉的衣襟成了障碍,染红了他的眼。……风雪再次席卷,眨眼却成了漫山遍野的红,山茶山开得漫山遍野,那是一个春日。春日,狩猎之时,他端着那些碎银子,一步一个脚印,缓缓向着太子府的大门走去,可道路难行,路过一处坑洼,见到小孩儿摔了一跤,溅起的泥弄脏了他的袍,他突然就失了兴致。“世子,陛下还在等着。”身后老太监苦口婆心的劝,“咱们如今都是要做王爷的人了,别怄气,陛下还等着赏,太子也不是有心的,不过是棵榆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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