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双眼一眯,脸上的笑容消失的无影无踪:“你敢确定?”
“我能确定。当时那个孩子我瞄到过一眼,实在是那家人太奇怪了。明明孩子已经生下来了,却还要我这个稳婆过去。所以我记忆便深刻了一些。”
谢景思索着,按照稳婆的说法,秦谨很有可能根本不是秋姨娘的儿子。
“方家没落的事情,你也知道?”谢景顺着王家嫂子的话,问了放假的事儿。
闻言,王家嫂子叹了口气:“说起来也是可怜的。那方家在杭州府可也是厉害的,偏偏那一年命犯太岁,接二连三的出事。我那关系很好的叶家嫂子,是给方家大姑娘接生的,方家大姑娘一尸两命,我那嫂子这么些年都不再给人接生了。”
青松在一边突然问道:“稳婆接生的时候,难免会遇到难产,一尸两命的事情,怎么这一次之后,那位叶家嫂子就不再给人接生了?是不是还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也问过,但叶家嫂子什么都没说。这些年他们也是一直在搬家,我都好几年没见她了。”
谢景挑眉,“叶家这位嫂子之前都住在什么地方?”
“几年前就住在这永宁巷,但后来不知道搬到哪里去了。贵人进来的时候应该能看到,门口有一排酸枣树的便是他们家。”
谢景朝着青松看过去。
青松明白的点头,离开了茶楼。
依着王家嫂子说的话,秦谨肯定不是秋姨娘的孩子,否则秦枋和秋姨娘没必要做出这样子掩人耳目的事情。
那位叶家嫂子频繁的搬家,怕不是搬家,而是在躲什么人。
谢景放下差钱,又将一张银票放在了王家嫂子面前:“今日你没见过任何人,明白吗?”
“明白明白。”王家嫂子乐呵呵的收了银票,有了这银票,她那小孙子进学堂的钱就有了。
谢景没多待,离开永宁巷后,就往出城方向去了。
“姑娘,那是傅公子。”半夏掀开车帘,看着外面骑马的谢景。
秦韵诧异的抬眉,趁着人不注意,让人请了谢景过来。
一见到谢景,秦韵便问道:“是你的人请了我祖父去城外?你想做什么?”
谢景没先回答秦韵的话,反而是说起了王家嫂子的事情:“我已经问过那稳婆了,当年她给一位姓叶的女子接生,但去的时候,孩子已经生下来了。而当年给方薇接生的稳婆,这些年没再给人接生过,且一直在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