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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ldo;十六号。&rdo;

&ldo;就是那间。他们拆除壁炉，在其中一个壁炉后面发现了一只手提箱。&rdo;洁琪故意停在这里。毒品?枪?现金?还是吉米&iddot;霍法1?

&ldo;天杀的，洁琪，到底是什么?&rdo;

&ldo;是萝西&iddot;戴利的箱子，弗朗科，是她的箱子。&rdo;

各式各样的车声戛然而止。天空的橘光变得和森林大火一样野蛮饥渴，令人目眩，失去控制。&ldo;不对，&rdo;我说，&ldo;不是。我不晓得你是怎么拿到的，但里面他妈的是我的东西。&rdo;

&ldo;哎，好了，弗朗科‐‐&rdo;

洁琪的同情和关心溢于言表。我想要是她人在这里，我一定会一拳打昏她。&ldo;什么&lso;哎，好了，弗朗科&rso;。你和妈老是这样大惊小怪，歇斯底里，现在还要我跟着你们一起紧张兮兮‐‐&rdo;

&ldo;听着，我知道你很‐‐&rdo;

&ldo;你搞这套是为了骗我回去，是不是，洁琪?你打算来场家族大和解吗?我可警告你，这不是他妈的亲情伦理剧，玩这种游戏没有好下场。&rdo;

&ldo;你啊，你这个混蛋，&rdo;洁琪火了，&ldo;克制一点。你以为我是谁啊?提箱里有一件衬衫，紫色的，螺纹图案，卡梅尔认得‐‐&rdo;

我起码看萝西穿过一百次，还知道手指触摸钮扣的感觉。&ldo;是啊，八十年代镇上每个女孩都有一件。卡梅尔爱八卦，连猫王走在葛拉夫顿街这样扯蛋的事都敢说。我以为你好一点，但显然‐‐&rdo;

&ldo;‐‐衬衫里裹了一张出生证明，萝西&iddot;博纳黛特&iddot;戴利。&rdo;

杠抬不下去了。我找出香烟，手肘支着栏杆，吸了这辈子最长的一口烟。

&ldo;抱歉，&rdo;洁琪说，语气放柔下来，&ldo;刚才发你脾气。弗朗科?&rdo;

&ldo;怎么?&rdo;

&ldo;你还好吗?&rdo;

&ldo;嗯。听着，洁琪，戴利家知道了吗?&rdo;

&ldo;他们不在。诺拉搬到布兰查斯顿了，应该已经几年了吧。戴利夫妇周五晚上会去女儿那里看小宝宝。老妈说她有她电话，可是‐‐&rdo;

&ldo;你打电话给警察了没?&rdo;

&ldo;我就打给你了，那还用说。&rdo;

&ldo;还有谁知道这件事?&rdo;

&ldo;只有建筑工人，两个年轻的波兰佬知道。那天工程做完，他们到十五号问可以把提箱交给谁，但十五号现在只住学生，他们叫两个波兰佬来找咱爸妈。&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