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蝉衣端着早餐进来的时候,江轻舟背靠床头,安静地像是在熟睡。新的眼罩遮住了他的眼睛,但是叶蝉衣知道他肯定醒了,而且他还挣扎过了。
因为床单皱了,他涅白的手腕上红痕显眼。
她没有往手铐里面贴绒毛,因为她就喜欢在江轻舟身上留下印记。
独属于她的,江轻舟被囚禁的证明。
她专门给江轻舟设计的牢笼,锁链长度只够他下床碰到床边的桌子。
叶蝉衣把碟子放在桌子上,明显的看到江轻舟动了一下,又恢复原状。
昨天咬破皮的伤口b别处更鲜yan,叶蝉衣盯着他的唇瓣,思索了一下,考虑到他没刷牙,最终还是没有亲下去。
她离开了,江轻舟微微侧头,看向脚步离开的方向。
传来了水声,他低下眉思索。
很快,叶蝉衣又折返回来,拿了两个水杯和挤好牙膏的牙刷。
她将水递到江轻舟嘴边,他僵持着没动作,叶蝉衣只默默地看着他。
她知道他在装睡,江轻舟不愿先动,可他一直处于被动,被人抵着b迫,怎么也不好受。
他最终低下头,含了一口水,喉结滚动,水被他咽了下去。
眼看他还想喝正式do了,nv主会掉马,男主只喜欢nv主不要误会呜呜tvt
叶蝉衣草草扒拉了几口饭,想到家里的江轻舟一天没吃东西,她也食不下咽。
身心疲惫的她忍住掉眼泪的冲动,玻璃窗外闪过刺眼的灯光,她看过去,忽然幻想出站在路中间的自己。
她茫然一瞬,然后回神,恹恹放下手中的筷子。
她重新点了几份热菜,是记忆里江轻舟ai吃的。
上车的时候有电话打来,叶蝉衣看了一眼,皱眉。
蒲家的小少爷蒲然,蒲家之前占了叶家公司不小的gu权,叶蝉衣重生后和他们周旋这么久也没能咬回多少r0u。
叶蝉衣关上车窗,接通电话,温良和顺的男声携着冷风向她袭来。
“我在你家附近。”
“……”数字正好跳到凌晨三点,叶蝉衣深x1一口气,“大半夜的你找我g什么?”
对方略带笑意:“发现了一些好玩的事情,想和你分享分享。”
“不能电话里说?”
“很抱歉,叶小姐,恐怕不行。”
叶蝉衣的余光扫过放在侧座的饭盒,握紧了方向盘,最后还是改变路线朝叶家去。
等叶蝉衣从外面回来已是清晨,她将吃食放在江轻舟床头,回房间睡了个昏天地暗。
被电话声吵醒的她迷蒙得搓眼睛,一副懒散无骨的娇气模样,仍由青丝绞成结。她洗漱时用冷水拍了好几次脸,看见自己眼底的乌青,这才算清醒。
昨晚和蒲然没谈好,谈到一半叶蝉衣差点晕倒,蒲然被她吓了一跳,发现她是低血糖犯了,一言难尽地将她送回家。
叶蝉衣还得悄悄从叶家绕回这片别墅区,没人知道在这里有她的房产,也无人知道她每天往返的理由。
二人决定今晚再找个地方重新商谈,因为蒲然手里捏着一些叶蝉衣想要的东西,她不去不行。
她画了个淡淡的妆,将惨白的脸se盖去,此时的电话已经响了,下章应该吃上r0u吧????】
“哗——”
眼睫上沾了凉水,叶蝉衣用毛巾将脸擦g,镜子里的脸颊如画落樱,淡淡的酒气熏染清澈眼眸。
她约蒲然在一家私密酒吧见面,她把酒吧地下的俱乐部当成赌资,去和蒲家赌。蒲家必须收了好处,才会相信她,与她合作。
为了进俱乐部,她做为客人避免不了喝了几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