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这里,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要怕,你已经安全了。”
佳子呆呆看着柳。
“如果可以不要说今天见过我,麻烦你了。”
说着,柳把警服收回,佳子不知懂了还是没懂,埋头缩在墙角。
柳遍处清除自己留下的痕迹,脚印、指纹、可能留下的身份证明。
想办法启动了二楼楼梯转角的巨型绞肉机,柳朝黑泽走去。
柳粗暴的扯着黑泽头发,抬起他的脸,黑泽从意识混沌边缘转醒,看到那双清澈而冷戾的灰眼。
这人做了那么多凶残程度不下于敌人的事,仍有如此具有迷惑性的,一双无害的弱者的眼睛。
“我握在手里的没有被别人摧毁的余地。”
黑泽嘲讽一笑:“可怕的占有欲。”
“你认识根津么。”
黑泽笑而不语。
柳扯着他头将他脖颈往栏杆一扭,骨错声被绞肉机运转的浩大声响盖的一干二净。
也让柳没听到不远处能看到这里的一个墙角传出梗在嗓子里的一声小小惊呼。
黑泽面容因痛苦而扭曲,他仍感得到痛,可守口如瓶。他实质上没有为任何人保密的必要,仅不想让柳顺心。
柳察觉了,用细刀扎进他余下手臂上能引起最大生理疼痛的位置。
“谁提供给你的情报?”
黑泽挑衅的龇了龇因忍痛紧咬而渗血的牙关。
柳用刀柄狠狠敲碎了他半口牙。
“你怎么知道我是亚人?”
黑泽想咬舌,柳卸掉了他下巴。
能确定的是拷问不出来任何信息,柳清楚暴力的过度刑讯只会加强对方的抵抗意志,一般管用的是长时间的使用各种手段摧残对方的意志,可惜时间不充裕。
直说,他就是泄私愤。
“你成功了,我不是个合格的警察,我恨不得治好你再折磨你,循环往复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