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再一会儿就好,柳这么说了之后他们都不信的散了。
他们走了,那一会儿就好了,柳反手把门带上,一目十行浏览相干文件。
找时间和基本资料对得上的,不过黑诊所的信息录入有限不说还有误。
Black……一个人的化名跃入柳眼中,应该是凶手了,黑泽。
柳详细看下去,原来他给同行的某人的心脏装了微型简易炸弹,威力较小,但位置在心脏,一旦引爆,后果可想而知。
至于他的化名为何也在病人栏中,因为炸弹的关联人是他,一旦他的心率低于一个限度,炸弹就会爆炸,被关联人必死无疑。
他关联的人是他诱拐的女孩?有何用意?
有人过来了。
不知出于何种考虑,柳把心脏炸弹的安装手术报告加密并压在了无关文件下面。
在对愈发尊重施害者人权的律法下,执法人员不能对嫌疑人使用暴力,费时两天三夜,审问人员方才撬开黑医的嘴。
敌人据点在郊外一处刚废弃不久的肉食加工厂。
领导立刻召集专案组成员召开会议,商讨组织抓捕行动。
行动当日,蹲守等待指示时,柳突然想到,信是凶手让人给相泽再转交自己,凶手必定知道相泽的存在。
如果凶手的情意是真的,那他也许会做什么置相泽于死地。
但他本人确凿在郊外这间废旧的肉食加工厂内,即将被缉拿归案,他的同伙又能做出什么?
柳掏出手机打给相泽。
行动时间到了,第三通电话仍打不通。
这个时间相泽应该在领着学生上课,电话打不通似乎也没什么。
柳点开了地图,看了眼东京此处离静冈远之又远的路程,压下杂念,检查装备,确认行动路线。
约定的情书柳居然还是写了。
柳走后没几天,相泽又一次收到了快递,信封上印刷着两个宋体油墨字:情书。
相泽盯了它良久,拆吧。
信纸上仅有两行字,柳的手写,字体潦草,胜在信息明确,与本人不大相符的手笔,笔锋锋锐如刀,雄英时他的字还不长这样,想必是常年赶报告练出来的。
“自然不原谅也可以。
把这封信放进我家邮箱,往后不会叨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