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萧雁醒来的时候,确实气色看起来好了许多。
他醒来还有些懵,摸了摸自己心口,还有些隐隐作痛,胸前缠着一圈圈的白布条,他没有穿衣服。
再一看这屋子的摆设,这里是那小妖的屋子,难道自己的是躺在他的床上,还真的。。。。。是!
萧雁的耳尖立刻红了,他躺了回去,闻着床上更加浓郁的药香味,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做梦都没有这么好过。
这时单夭走了进来,“醒了。”
萧雁慢吞吞地起身坐起,有些不敢看单夭。
单夭看他这样,以为他是身体不适,便坐到床边对他进行了一番望闻问切,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没什么事,就是虚得很。
“你现在身体很虚,还走动不得,叫你同门来接你吧。”
听到这话,萧雁心中顿时有些慌,好不容易有了这样的机会,他不走,绝对不走。
他用有气无力又沙哑的嗓子说道:“这次的受伤,是因为擅自去降魔,是报私仇,所以犯了门规,恐怕让门中知晓。”一向最正直的道门楷模居然会说谎了。
“哦,这样,那先留下吧。”单夭也懒得问什么仇什么怨,活的时间长了,总会有点仇怨。
萧雁心中高兴得很,可是到晚上的时候他觉着自己是真的快死了,本来心口就痛,跳得快了更痛了。
为什么会心跳加快,因为他心上人要和他睡同一张床!
这。。。。。。这已经不是做梦没想过的事,这恐怕是做鬼才敢想的事。
单夭本不会与人同床的,可是谁让他这里就这一张床,再说昨天处理完这人的伤后,也是这般睡的,他一晚上就习惯了,今天自然照旧吧。
单夭一只独居的山药精,他懂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男男授受不亲,抱歉,他听都没听过,就算偶尔有什么小妖小精跟他说人间情爱,他也不感兴趣,所以,现在他正对着一个对他很有兴趣的人脱衣裳。
玉白的指头扯开衣结,外衫散落下来,原本被遮挡的脖颈也露出出来,那秀气的锁骨在其下,再往下是略显清瘦的身体。。。。。。单夭背过去,将脱下的衣裳挂在架子上,正好让某人看到了亵衣下的腰肢,还有挺俏的。。。。。。
单夭转回身,某人赶紧别开了眼。
单夭自然地走到床边,然后直接躺下盖上了被子,他冰凉的指尖刚好碰到了萧雁的手背,吓得某人赶紧把手缩了回去,然后卷着被子滚到了里侧。
“道长?”单夭看着背对着自己躺着的人,疑惑地喊了声。
此刻的萧雁已经说不出话了,他血气上涌冲得他脑壳发昏,还有心跳太快导致心口疼得喘不过气来。
单夭也没在意,心道这道长是累了吧,便不再管了。
单夭这边自然得很,没多久就入了眠,而某人那里则是彻夜难眠,这一夜将成为萧道长迄今为止最折磨又最甜美的一夜,睡着是不可能,想做别的?那也是万万不可能的,首先是身体不允许,还有一个问题他未尝情爱过,也没有学习过,也不知道该如何如何?可叹又可气。
不过偷个香他还是懂的,可是他还是不敢,罢了,就让他折磨着吧。
第二天醒来的单夭觉着这一觉睡得还不错,其实他这床挺大的,睡两个人是绰绰有余,而且两个人中间还隔着老远的距离,完全的互补干扰。
他看了看那道长,还维持着昨夜睡觉前的姿势,看起来睡得死死的,此刻的萧雁确实是睡着了的,但可不是自己主动睡的,而是昨夜体力心力不支晕睡过去的,不过这样也好,对他来说,同床共枕这种事还是太刺激了点。
到了午时,萧雁才慢慢转醒,受昨天的影响,他现在的精神十分萎靡不振,靠坐在床上后都还有些恍惚,不知今夕是何夕。
等到看着单夭走了进来,他心口又不受控制的跳动起来,疼得他不住地吸气,他觉着再这样下去,这伤恐怕是不会好了。
这一天在单夭的照料下就这么过去了,到了夜间,昨夜的事情差不多又重新上演了一遍,萧雁实在是既甜又痛苦,好的是这夜他等单夭睡着后,敢转过身看人了,用眼神勾画着身侧人的眉眼,就像自己用手抚摸一样,还有对方那微闭着的唇,泛着粉色的润泽,让人心痒难耐,可他还是只敢看,并不敢一亲芳泽。
同样的夜晚再次到来了,第三天时,萧雁看着身侧熟睡的人,竟然有了禽兽的想法,脑中满是不堪入目的画面,因着这些想法的蛊惑,他伸出了手。
他的手轻轻地摸上了单夭的唇,很轻很轻,一抚而过,然后映在了自己唇上。
第四天的夜晚,萧雁觉着实在是不能在这样了,于是他主动向单夭提出了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