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尽是滑腻的yet。
牧昭言抱着她洗了很久的热水澡,里里外外清理得g净。
他难得荒废时间,在“陪她”这件事上。
困得要命,昭也却坚持睁开眼睛,“哥哥……”
“睡吧。”牧昭言的手指,g着她的发尾,“哥哥不走。”
“……你总是骗我。”
“我起来哥哥就不在了……才不睡。”
任x是年下的特权。他被她三分黏糊三分任x四分恋恋不舍的语气安抚得心软,快化成一滩热水。
“不喜欢这样?”
“不喜欢、喜欢看到哥哥、吃哥哥……”
讲是这样讲,真的吃到、又会嘤嘤叫唤,说哥哥快把她玩坏。
牧昭言心想,玩不坏。
小小的妹妹,吃着大大的ji8,在他身上辗转,也辗转到了二十五岁。
不清不楚地维持了好几年。
过了而立之年,牧昭言才开始考虑“她的想法”。
三十岁是个分界点,他开始担心,她会腻。
哥哥不会b前一天年轻,可妹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他的生活一眼能望到头,昭也却有很好的朋友、不停地带她t验新的jg彩。
“小也想回去过正常人的生活吗?”牧昭言再次问她。
“……唔。”
妹妹在他的x口陷入睡眠,睡得很沉。
那一瞬间,莫名的冷意沿着脊背攀爬。
他害怕她说“想”。
他占据了她五年……被截了一半、重新计时的五年。就快到终点。
只有妹妹睡着时,牧昭言才能坦然面对自己的恶劣。
“不要想……小也。”
他眼眸一暗。
陆知语敲打过他——人不能那么自私,昭也有选择的权利,她不会病一辈子,迟早有天、要回归正常的生活。
“……不要选那边,好不好,小也?”
昭也这一觉睡得很好,十几个小时。
醒来和人类幼崽大眼瞪小眼,始作俑者吹了两声口哨,“和你哥报告过了。”
她有些懵,“报告什么?”
康易文言简意赅,“带孩子。”
“……”
孩子和陆知语几分相似,和他不太像,估计只跟nv方有些血缘。
“谁的?”
“她姐姐的。”
昭也沉默了一秒,“她们本人怎么不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