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横:“……”
他丢了纸牌,骂骂咧咧道:“这还玩什么,眼睛都花了,不玩了不玩了,喝酒喝酒,我去给你们再切点烤肉。”
被临时毁牌局,秦绥天也不恼,放下纸牌,转回宁琛身边,宁琛晕乎乎抬眼:“怎么不玩了?”
秦绥天指腹擦去他嘴角的饼干屑:“有人输不起,耍赖了。”
宁琛眨了眨眼:“哇,那他好没品。”
还没走远并且输不起的陆横一个趔趄:“……”
放屁,他不是输不起。
是因为有个猪队友一直薅他后腿。
池岁年喝了太多酒,靠在软椅里看着眼前一幕傻笑。
有家,有爱人,有朋友,有挥之不去的热闹,这是他一直追求的梦想生活。
陆知野就坐在一旁,修长漂亮的手指浸在红汤里,毫不嫌弃地剥虾,指缝里沾满了油渍。
池岁年皱了皱眉,觉得陆知野的手不应该拿来做这种事,于是用膝盖撞了撞他:“别剥了,我吃饱了。”
陆知野闻言擦了擦手:“好。”
下一秒,一小碟虾仁就被陆知野放到了远处。
池岁年视线一路跟着:“你把我虾仁送哪儿去?”
陆知野一愣:“不是吃饱了吗?”
池岁年淡淡道:“吃完就饱了。”
陆知野愉悦地笑了笑,把虾仁送回池岁年面前。
这场聚会一直持续到后半夜,都喝了酒,开不了车,陆知野就把他们都安排进了客房。
回到主卧时,没看到池岁年,陆知野挑了挑眉,找了书房和浴室,最后在阳台上捡到了醉醺醺池少爷一枚。
晚风微凉,池岁年靠在躺椅上,眼眸半合着,看着远处的霓虹。
“在想什么?”陆知野躬身亲了亲他。
池岁年没反抗,反而仰起脸迎合了两秒,“没什么,这儿凉快,醒酒。”
陆知野看着他:“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