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陈立夏习惯了早睡,虽说兴奋,也觉得困了,躺下没一会儿就睡了。空留赵国年自己疑惑不解。
第二天一早陈立夏醒的很早,今天是周末,她只有一节选修课。赵国年将她送到教室,约好了下课再来接,就去了医务室。
刚到自己的办公位,赵国年就看到桌子上有一封信。上面字体娟秀,一看就是女人的字体。
姜美文的办公位就在他的对面,自然看到了这封信,目光疑惑地看着赵国年试探着问道:&ldo;谁写的信啊?&rdo;
赵国年瞥了她一眼,没说话。他还没看怎么知道是谁?况且,就算是知道,也没必要跟她汇报啊!
姜美文吃了个憋,低下头不说话了。可是那余光还是注意着赵国年的动静。
赵国年也不是没有看到,故意拿起信封走到另一边的病床旁边拆开了。姜美文脸色一变,愤愤地将手里的钢笔摔了一下,墨水瞬间迸溅出来,溅了她一身。
姜美文&ldo;啊&rdo;地惨叫一声,红着脸看了看赵国年,赶紧跑到更衣室去换衣服了。
赵国年其实根本没注意到她这边的动静,拆开信封一看,俊眉紧紧地皱了起来。她怎么会给他写信呢?
看着信封上的字迹,赵国年陷入一丝犹豫。
医生治病救人是天职,可是她跟立夏势同水火,他如果回去了,立夏会不会介意这件事啊?
赵国年想着,还是先跟陈立夏商量一下,将信封放心口袋里,就先做事了。
姜美文出来就见他已经坐在座位上了,自己讪讪地笑笑,&ldo;刚刚是意外!&rdo;说着,坐下尴尬的拿起钢笔要写字。可是那个钢笔被摔坏了,残留的墨水被她这么一碰,一下子又溅出来。
深蓝色的墨水直直地喷到了赵国年的衣服上,在白大褂上特别显然。
姜美文一下站了起来,十分慌张地走过去,&ldo;对不起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我我我……我给你洗一洗吧!&rdo;
赵国年本来只是有些惊讶,如今看着她慌张的样子,倒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ldo;没事,我自己洗就行了!你不用在意!&rdo;
说着,他疏远地点了点头,进了自己的办公室。两个人都有自己的办公室,只是平时坐班会在医务室大厅里,这样有学生进来立马就能看到。
而医务室只有一个更衣室,赵国年便让给了姜美文,自己的衣物就都放在了办公室里。
换好了衣服,他又想到了那封信的内容,目光扫到书架上的医书,便翻看起来。这一看就是一个半小时。
算着时间,陈立夏也该下课了。赵国年跟姜美文说了一声就去接陈立夏下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