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有两人谈论帝星之事,刚离开不久。就见又有一人现身。看着离开的两人微微一笑,向着反方向而去。
“师傅,红云老爷来了。”
黄龙此时正在炼宝,就听琥珀通传,黄龙也赶忙来到水帘洞正殿,却见红云早已等候多时。
“二哥大驾光临,弟没有相迎,还请赎罪。”
“自家兄弟,务须客气,我此来却是有事相商,”完看了看旁边的琥珀,黄龙却是一挥手,让琥珀出去。这才问红云。
“不知二哥此来,所谓何事。”竟然还如此神秘?”
“黄龙贤弟,此时事关重大,不由得为兄不心谨慎。而且为兄要的,正是上次你我商量之事。”
“二哥,难道你调查的事情已经有眉目了。”
“是有些眉目,果然如你之所料。西方两位圣人正是准备在此次大劫之中,浑水摸鱼,我看他们从昆仑山出来。但却不知他们谈了些什么。”
黄龙一听,知道红云所的应该是原始与准提,接引密谋对付通天之事。果然原始还是把狼引了进来。
“西方与师傅商议之事,如果我猜的不错,应该是请来对付通天师叔吧。想师傅奉命封神,要全那三百六十位正神,必须要从截教中补齐。定会激怒通天师叔,如果到时候布下朱仙镇,却不是师傅可以应付的。这些都可以解释。但既然二哥不知他们些什么?又如何知道准提他们要在此大劫中浑水摸鱼。”
“其实这事还是靠得运气,今日我跟着接引,准提来到冀州。正好碰见冀州战事,他们两人看着冀州之事谈论,这才被我所知。”当下把冀州之事了一便。
原来,今日那冀州上空的两人正是准提和接引。本来以为自己圣人之尊,自己话不会被外人听道,却没想到自己身后一直跟着一个同级别的存在,正好把他们的话挺个完整。黄龙听完也是非常震惊,但却不是他们谋划东方之事。
黄龙心,这圣人也太厉害了吧,这天下帝星有几位竟然一算便知,而自己虽然也有相面之术,却只有碰见这个,才能算出此人的气运。
“二哥,照呢怎么,大劫将至,成汤气数已尽。既然圣人能算出帝星之数,还请二哥告知弟。”
红云一听,知道黄龙误会了,赶忙解释。
“黄龙贤弟,你却太高看圣人了,虽然圣人发力不灭,但却并非什么事情都可算尽,而其此次乃是大劫,虽然能算得帝星之数,但却不知这帝星究竟为谁。而且若不是我经过冀州,也不会知道那苏全忠与崇黑虎竟然也都是具有帝王之像的人。”
黄龙却是心中暗骂,这是什么世道,里不是姬发,伯邑考,殷郊,殷洪几个人才有帝王之象,现在怎么一下子来了这么多,那么不是这么多都有当皇帝的可能。这搞的什么飞机。却是陷入了沉思之中。
红云看着黄龙,知道这个三弟又在想什么注意,当下也不再叨扰,悄悄的出了花果山。
而再看冀州之事,苏护自全忠被捉,一直心系冀州安全,却是愁容满面。却听有人来报押粮官郑仑求见。苏护随即传他进来。
“末将路闻君侯反商,崇侯奉旨征讨,因此末将心悬两地,星夜归来。但不知君侯胜负如何?”
苏护一听,却是打了个哀声,于是把俗苏全忠如何大破崇候虎,如何有被崇黑虎所擒之事告与郑伦。并且接着。
“此次本侯反商,却是害苦了冀州百姓。现在崇黑虎身有异术,勇冠三军。我冀州乃是弹丸之地。不日就会被破,我知郑将军那是大将之才,留在此处却是埋没了将军才能,既然冀州不保,将军还是另投他出去吧。”
郑伦闻言,知道苏护以报死意,赶忙劝慰。
“君侯何故出这等不堪言语!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想那崇黑虎所用不过术,待末将擒来,听凭君侯处置。”
“郑将军切莫瞧了那崇黑虎,这崇黑虎曾拜异人,学的道术,神鬼皆惊,胸藏韬略万人莫敌,将军切莫大意。”
郑伦一听苏护瞧自己,当即立下军令状,言若不生擒崇黑虎,愿凭军法处置。“罢翻身出府,骑上自己的火眼金睛兽,手拿两柄降魔杵,打开城门,排开三千乌鸦兵,像一塊乌云卷地。来到两军阵前,对这对面高声喊喝:
“叫崇黑虎前来见我!”
再崇黑虎,正在与兄长商议破城之事,听见外面有人邀战,调本部三千飞虎兵一马当先冲出辕门,再看冀州城下有一簇人马,按北方壬癸水,如一片乌云相似。并且穿戴与自己相似,于是上前话。
“冀州来将报上名来。”
郑伦道:“我乃冀州押粮官郑伦,听闻崇黑虎擒得我家公子特来要人,你又是何人。”
“本侯曹州崇黑虎。”
郑伦一听对面这人就是崇黑虎,却是大怒。
“你原来就是那崇黑虎,带我擒住你来换我家公子。”完举起降魔杵向崇黑虎冲来。崇候虎一见也是举斧相还。等两人打斗三十回合,却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郑伦不尽暗想,这崇候虎果然厉害,难怪公子被他所擒。而且君侯曾言他身具道术,自己何不先下手为强,免得一会受人暗算。就见郑伦把手中降魔杵杵在空中一晃,后边三千乌鸦兵一声大喊,人人手拿闹够套索,蜂拥而来。崇黑虎看见不知何意。只见郑伦鼻窍中一声响如钟声,鼻中两道白光喷向外喷来,吸人魂魄。崇黑虎听到声响,不由两眼昏花,跌倒在地,乌鸦兵一拥齐上,生擒了崇黑虎。
再苏护,正在担心郑伦出战之事,就听有人禀报。
“启禀侯爷:郑伦生擒了崇黑虎,不知如何处置。”
苏护闻言,赶忙传郑伦进谏。却看郑伦压着崇黑虎立于殿内,郑伦把擒拿崇黑虎之事诉一遍,苏护赶忙命人封赏郑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