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说的很多,说什么什么养精蓄锐、御前立功之类,但我听着那意?思,就是让你好好在帐篷里歇着,哪儿也不要去。”
陆平说着,不大确定问,“我是不是听错了??”
“……不,你应该是听对了?。”
唐久安问,“然后?其它率卫都在当差,是不是?”
陆平点头:“是。”
“他们不让你跟着,还不让我乱走……”
唐久安有种不详的预感?,姜玺好像要搞什么事情。
陆平一惊:“这是孤立我们吗?”
“我宁愿是。”
眼下姜玺是油盐不进,一条道走到黑,非常要命。
唐久安抹了?一把脸,去赴宴。
上回?是给太妃贺寿,她坐得又偏,只顾吃吃喝喝便好。
如今官职上升,又是正儿八经的御宴,礼部有专门的官员引导各种行礼,官员们大呈文采,诗献个不停。
唐久安听得头昏脑胀,不知所云。
姜玺不在。
这位太子?行事一向胡来,官员们并没有太在意?,皇帝却是拧了?一下眉头。
在大朝会之前,姜玺须得乖乖尽好太子?的本份——这是当初写在军令状里的。
皇帝问身边的周涛:“太子?为何不来?”
周涛回?:“殿下说,有一事关系国?运,远比筵席重要,他在为国?操劳。”
“……”皇帝“……胡闹。”
片刻后?,皇帝起身更衣。
皇帝不在,献诗也暂停,席上众人开始互相吹捧,同时十分期待文公度的诗文压轴出场。
文公度道:“我老?了?,又素乏捷才?,不便献丑,就不打?扰诸位的雅兴。”
众人哪里肯?纷纷求诗。
文公度笑而不语。
此时文家的下人送了?一副字笺进来。
文公度看过,眉头皱起,微有忧心,吩咐下人:“让夫人看看太医得不得空。”
众人忙关怀问是出了?何事。
文公度摇头:“还是犬子?的宿疾……唉,又犯了?。”
在纸笺背面回?了?几句,交由下人带回?去给夫人。
众人都知道,文公度才?华盖世,夫人亦是知书达礼之辈,但生?的儿子?却是个傻的。
这是文公度的隐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