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照片拍了,留给你这几天看,快把你闺女放下吧。”温敬语气稍急。
蔡祺冒着失去年终奖的风险,笑:“不是吧不是吧?连猫的醋也要吃啊?”
温敬板着张脸,烦躁:“吃什么啊,我是怕再耽搁赶不上飞机了。”
温敬带着周清皖走了,没带任何保镖和助理。
在他们出发的半小时前,一个身型差不多的保镖就已经穿上他的衣服,戴上他的帽子,拉着两个旅行箱,坐上了他的保姆车。当保姆车扬长而去,也带走了一众狗仔、代拍和私生粉。
于是,温敬便有了独属于自己和周清皖的惬意时光。
他大手一挥,拉过自己的行李箱,又去拉周清皖的,一手一个箱子。
周清皖也没和他抢,沉默地跟在后面走。
周清皖头有点烫,但他不想让温敬发现了担心,于是便静静地走,什么也没说。周清皖有着很好的忍耐痛苦的能力。
“你去了那儿以后,就放开了玩儿,不用管剧本设定的淘汰时间,知道嘛?”温敬真把参加综艺当度假的。
“嗯。”周清皖目光晦暗,沉沉地应了一声。
过一会儿,温敬回过头,将一隻箱子还给周清皖:
“你自己拉。”温敬说。
周清皖眨眨眼,伸手接过,然而还没走几步路,就听温敬又命令:
“用另一隻手去拉嘛,想跟你牵手。”
可周清皖这次却没纵着他,“在外面。”
“哼。”
温敬冷哼一声,再次伸手,要把周清皖的箱子重新抢回来。
周清皖躲开,拒绝:“不用了,我不是女生,可以自己来。”
温敬冷了脸,说:“在我们家,就没有让老婆拿东西的道理——如果不牵手的话。”
周清皖没说话,也没把箱子给他,他向前走了几步,才淡淡道:
“可我不是你老婆。”
话音一落,温敬一张帅脸立刻垮下来,恶狠狠:“你早晚是。”
因为一个箱子,一句话,温敬绞着一股劲儿,直到两人上了专车,都故意没跟周清皖再说什么,就等着周清皖自己开口。
而周清皖也知道他在别扭什么,不管他,自己看书。
温敬瞥了眼,全是数学公式,悄咪咪拿手机去查,全是些即使用了百度都看不懂的东西。
去机场的路途漫长,温敬打了几把《荣耀》,都输了,遂放过自己,打开消消乐玩几把。
周清皖坐在他身边,看着气得冒烟儿的温敬,禁不住悄悄勾起唇。
他知道温敬想听什么,也知道温敬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