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温敬在的夜里,周清皖又开始做噩梦,一个梦魇套着另一个,循环往复。
第二天,周清皖去拖着自己的行李箱,全副武装地离开《枫林晚》剧组,温敬雇的保镖先生跟在身边,落地北京市,路在铭等在出站口接他。
“清皖皖!我在这儿~”路在铭穿了一件嫩黄色的短款麵包服,画了精致的淡妆,就差在头上别个少女款发卡了,“啊啊啊想死我了,我的亲亲宝贝儿~来来来,让弟弟亲一个!”
说着就要贴上来和周清皖抱抱。
周清皖嫌恶地看他一眼,面无表情地退到保镖的身边,冷俏的脸上写满拒绝。
“走吧。”周清皖不想在人流量大的地方逗留。
路在铭叹了口气,没多在意周清皖的拒绝,毕竟周清皖不拒绝他才奇怪呢,“《枫林晚》怎么样了?拍完了么?”
周清皖面无表情地摇摇头:“还剩一个尾巴,场戏。”
“哦哦,那怎么办呀?”
“没办法,后期再补了。”
“嗨,这戏排得还真是命途多舛,”路在铭感叹道,“你们的《正折枝》也不知道能不能播。”
周清皖沉默良久,才淡淡回应道:“能。”
“嗯?”路在铭眨眨眼睛,不敢问为什么。
就见周清皖目视前方,神色冷淡,眼神平静,“我相信能。”
路在铭隐隐觉得,周清皖身上,的确与之前大不一样了。
按照原计划,周清皖回到温敬的那处住所,才刚送走了路在铭和保镖,办案人员就敲响了周清皖的家门。
由于周清皖不太方便,刑队便与他约了时间,亲自来到他的住处进行讯问。
“你和吴理的最后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这是刑队长问周清皖的第一个问题。
周清皖用两隻纸杯接了水,递给两位警察,想了想,面无表情道:“是他离开《正折枝》剧组的那天,具体他是哪天离开的,我也记不太清了。”
“那一天,你们之间,发生什么争执没有?”
周清皖垂着眼,细密的睫毛轻颤几下,看上去有些惹人怜惜的破碎感:“也没什么,我和吴理的关系,也不需要靠争执来证明有多差。”
“你俩什么时候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