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之前的桥上,君倾洛依依不舍地盯着落琪的脸看了许久,才要跟落琪告别,但是一道激动地声音却先一步响起。
“小姐!”尖锐地叫声显示了来人,沫依。
落琪下意识就偏头向桥头望去,还未见其人手里就一凉,身边的身影一闪而过,落琪惊讶地猛的一回头却不见了人影,甚至连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落琪心中一阵失落,低头望着手中那抹温凉,是一枚玉佩,玉佩呈长方形,前方刻了一棵活灵活现地龙,翻了翻玉佩,只见后方刻了独独一个字——洛。
“小姐。。。。。。”
。。。。。。
竖日,落琪突然病了,也不知是感染了风寒还是什么,突然间又是发烧又是昏迷的,好不令人担忧。
琪院内,一个身穿青色齐地长裙地丫鬟摸样的女子来回踱步行街脸上担忧和紧张地表情一览无余,时不时望望里屋有什么动静。
不一会儿,里面的人终于出来了,着眼一观是一名年过五旬地大夫,后面还跟着一名身穿绿锦色锦衫的中年妇人和两个年轻男子。
中年妇人紧张地问着大夫,“大夫,琪儿究竟怎么了?”
中年妇人是落琪的生母袁氏,此刻她正一脸担忧地问着大夫落琪的情况,面色上隐隐地紧张。
大夫首先给袁氏行了一个礼,然后才说:“令小姐并无大碍,只是前些日子落水后的身子还未完全好,又在晚间吹了风,故而有些风寒,老夫开几服药给令小姐服后就无大碍了。”
袁氏听了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叫身边地木锦打赏,“木锦,带李大夫下去抓药。”
“是,夫人。”木锦应了领了李大夫下去了。
然后袁氏地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目光冷冷地扫向在外面守着地沫依,那目光好像锐利地刀子。
袁氏的声音冰冷地道:“沫依,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居然领着小姐去看花灯,现在小姐卧床不起你该当何罪!”
沫依吓得赶紧一下子跪倒在了地上,低着头,原本担心落琪欲流下泪水的眼泪此时一股脑地流了下来。
跪在地上磕头哭道:“夫人饶命。。。夫人饶命啊。。。。奴婢一定会伺候小姐康复的。”
袁氏却用鼻子轻哼了一声:“哼!好好伺候?本夫人还怎敢用你?今日琪儿只是风寒,若是下次还不知要怎么样呢,留你在琪儿身边也是祸害,倒不如。。。。”
“夫人不可!”一声响亮地声音从落琪屋里传出。
身穿蓝色锦裙的沫薇下一秒就出来了,然后也跪在袁氏地面前,抬起头跟袁氏据理力争,“夫人千万不可把沫依打发了,沫依是小姐千挑万选出来的,小姐很喜欢沫依,若是夫人把沫依谴走只怕小姐醒来会不高兴。”
“你敢威胁本夫人?”听了沫薇的话后袁氏的声音一下子提高了几个分贝,大眼睛盯着沫薇也是没好脸色。
沫薇诚恳地低下头,“奴婢不敢,但若是夫人执意如此,奴婢愿意跟沫依一起走,照顾小姐不周也有奴婢的一份子。”
沫依一听,流泪地眸子突然怔住,不可置信地望着旁边跪着的沫薇,听着沫薇为了她居然也说要走,泪水顿时又流了下来。
“你!好。。。好。。。既然你这么想走,那本夫人就成全你,来人!”袁氏被气的指着沫薇地手指都在抖。
这时沉默地落豪落亦两兄弟赶紧上前来扶着袁氏两边,落豪看了一眼沫薇和沫依之后也劝着自家母亲,“娘,您消消气,虽然沫依这次有错,沫薇也是好心,而且若是把她们两赶走谁来伺候琪儿啊!”
落亦也在旁边附和:“对呀对呀,娘,就别和奴才们置气了,我们先进去看看四姐如何了吧。”
被两个儿子这么一说,袁氏顿时觉得气顺了不少,然后想起躺在里面的落琪,于是瞪了一眼沫薇和沫依二人就进了内屋。
落豪和落亦在跟着袁氏进屋地时候悄悄给跪着的二人比了个手势,然后才跟了进去。
沫依一愣,就这样结束了?她还以为她一定会被重罚呢!转眼一想,赶忙对着沫薇说:“沫薇姐姐。。。我。。。”
沫薇微微一笑,开口:“好了,什么都别说了,你我都是伺候小姐的,少了一个都不行。”说着起身也跟着进了屋。
其实沫薇舍命帮沫依求情也是因为想起了以前的好姐妹雪芯,她实在不想看到另一个姐妹也被这样打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