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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美资本家手记(第3页)

毓汐的瞳孔因为这解释而瞬间放大,生理性的反胃感一下涌上来,但他没有吃东西,坐姿也不便于呕吐,只是干呕几下感觉便渐渐消散。但急速跳动的心脏却并没有随之平复,他的眼神在王森志得意满的脸上和装满精液的瓶子上扫了几个来回,嘴唇颤抖着开合几下才艰难的发出声音,“不要,求求你,我真的错了,别这么对我”

王森看着毓汐被吓到苍白的脸色以及甚至忘记哭泣的惊愕神情心中觉得狠狠出了一口恶气,一边把满瓶的浊液倒入一个连着细长管子的泵压瓶里,一边状似安慰的说道,“小汐别害怕,捐出来的精液都是经过检测的,肯定没病没灾,你就放心吧。”

王森转移好了精液又从箱子里拿出一个鸭嘴扩阴器,淋了一把润滑液在上面,便拿着东西来到毓汐身前,跪在他的腿间,一手拨开阴唇,另外一手动作坚定的先把扩阴器插了进去,调好撑开的角度,再把泵压瓶上连接的细管子推了进去。软管毫无阻碍的直接碰到了宫口,王森左右调了调角度,轻易便把头部怼进了宫口,进而整个软管便能通过宫颈,直入宫腔。

被皮带绑在腿撑上的细嫩皮肤在挣动间被勒出血痕,但无论怎么挣扎,毓汐都没法从这把刑椅上离开,也没办法阻止那些恶心肮脏的液体在一次接一次的泵压中流到自己的子宫内。他所能做的只有无助又绝望的撇开脸颊,不去看瓶子里越来越少的浊精,后知后觉的无声落泪,在难耐的痛苦中不可自抑的抖动着,承受着突破底线的无妄之灾。

纵然不去看,子宫里被越撑越满的感觉却无法忽略,那一瓶精液实不算少,如果按一人一次的量来说,怎么也得有个百八十个人。哪怕曾经被五六个男人同时玩弄,毓汐也从来没有比这一刻更觉得自己又脏又破,就好像他的身子真的变成了一个容器,一个彻彻底底的精盆,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用来盛装一个又一个,他连见都没见过的男人的精液。

等到王森把那一瓶精液全部泵完,毓汐已经痛苦到近乎麻木了,他的身体不再挣扎,抖得也不那么厉害了,整个人只是那样僵硬的被固定在椅子上被迫的承受着,持续的落泪,像是落了难的仙株,在邪风的摧残下只能流干自己最后的仙露。

王森捏着毓汐的脸颊把他的头转回来,居高临下的欣赏着,不得不说哪怕被欺负成了这样这张脸也还是漂亮的,因为痛苦而蹙起的眉眼少了平时的凌厉,湿漉漉的眼泪也成了点缀,似是梨花一枝春带雨,一簇一簇滚过面颊,更显肤若凝脂。

“好了好了,再哭眼睛要瞎了,”王森用拇指抚了抚毓汐的眼睛,只是这一会儿,积在他手上的泪水就已经开始沿着胳膊往下流了,“这么漂亮的眼睛,瞎了多可惜,身子脏了洗洗不就行了,多大点儿事啊,值得这么哭。”

王森看着毓汐哭成这样心中快感也大大减弱,之前被当官的羞辱的仇怨也消的差不多了,俯下身来亲了亲毓汐的嘴唇,又给人解开身上的桎梏,声音柔和的安抚,“我准备了生理盐水,肯定能给你洗的比之前还干净,别说是这些了,你之前自己找的那些垃圾,也都能一起洗干净。”

王森换了新的泵压瓶,装满了特意温好的生理盐水,用软管灌进毓汐的子宫里,再轻按着柔软的腹部给人排出来,如此往复三四遍,直到流出来的生理盐水还是清澈的,这才作罢。这才是王森真正想要做的事,他嫉妒刘瑞丰独占毓汐两年,更恨对方竟然能让对他爱答不理的美人心甘情愿的怀孕,便是要用这样狠辣又变态的手段,一遍一遍的灌宫,好来洗掉他心中深以为耻的无能。

毓汐的子宫本来就没有恢复好,又被这样的蹂躏,便是要反抗着、叫嚣着疼痛向身体的主人以示抗议。所以当王森把毓汐抱到床上,拉开他的腿从侧面干进去直插宫腔时,毓汐一瞬间痛到呼吸一滞,窄小又破碎的子宫自保一般的骤然收缩,连带着阴穴一起猛然收紧,直接将王森也夹的浑身一震。

肉茎被挤榨的些微疼痛让王森刚刚涌起一点儿的恻隐之心瞬间消散,用手揪出毓汐的花蒂旋转着狠狠拧了一把,“怎么回事?不想给我操?”

“不是我子宫好痛能不能别操了”被很掐了一把肉蒂又有一股激烈的酥麻从屄口直抵子宫,刺激的毓汐越发蜷缩起来,求饶似的的解释听起来又软又弱,着实是难受的。

这样的解释听在王森的耳朵里却像是火上浇油,他从前也不是没有性虐过毓汐的子宫,之前把做成钩子的假阴茎插在子宫里给人吊起来都没事,怎么今天灌点精液灌点盐水就受不了了,归根结底还不是他不知廉耻的给人怀孕又流产,才搞成了这个样子。

一想到毓汐给别的男人又是怀孩子又是流产,王森刚消下去的气就又上来了,觉得这骚货就是天生贱命不能对他好一点儿,于是捏着毓汐的胳膊把他的身体掰过来,扯开他的双腿强行的粗暴狠厉宫交,“你子宫疼是我造成的吗?还不是你自己贱非要给人怀孕又流产,天生烂命,忍着吧。”

“真的很疼饶了我吧”毓汐本来就岌岌可危的子宫又经王森泄愤似的几下猛干更是痉挛成一团,人也是痛到冷汗直落,甚至听不清王森在说些什么,只是本能的在求饶和挣扎。

“行啊,那我帮你想个办法缓解一下。”王森看毓汐越痛便觉得越气,也不知想起了什么阴恻恻的开口,陡然拔出来又去那个医用手提箱里翻找起来。

毓汐甚至没有看清王森从箱子里拿出了什么,大概是个不大的金属物什,还不等他混沌的大脑勉强分析一番,一阵爆裂开的尖锐剧痛便从肉蒂传至大脑,竟真如王森所说,这么一来子宫的痛疼倒真不算什么了。

“啊啊啊啊”毓汐被痛到卷着身子缩成一团止不住的抖,缓了好半天才勉强能伸展开一点身体去摸一摸王森在他身上到底做了什么。触手是一只温度冰冷的金属环,一头带着尖针,竟是生生扎透了敏感娇嫩的花蒂。

“本来看你哭的可怜都不想给你穿了,”王森的声音听起来凉薄又无情,“谁让你天生贱命,非得让我想起来你和你姘头干的恶心事,真是不能对你好一点儿。”

“行了,你也别在这装可怜了,既然不想在床上挨操,咱就换个好地方,保管你喜欢的不行。”王森看着毓汐差不多缓过劲来又徐徐开口,声音里透着恶意的兴奋,自己先从床上下来,也不管毓汐几乎站都站不住的身体,又拖又拽的把人弄到另外一间屋子里。

屋子里点了味道不算轻的线香,焚烧起来的烟木味道呛的王森咳嗽几声,房间的布置自然是他的助理包圆,没想到对方倒是周到,竟然连香都给点上了。毓汐同样也闻到了浓重的檀木焚香味,但相比于熏香的刺激,更令他神昏智溃以至于脚步虚浮身形不稳的冲击则来自于视觉。

整个房间被布置成了灵堂,花圈蜡烛供桌一个不少,不过灵堂的中央却没有遗像,只有一张打印出来的黑白照片,照片里甚至都没有人像,只是一盏莲花形状的长明灯,灯芯里插着一块小小的木牌,没有名字,只有一手娟秀字迹描绘出宝宝二字。

那是毓汐给他的小姑娘请的长明灯,他还记得供灯的那天,寺庙里的大师问他要不要写上名字,说是有了名字这灯就有了指路的作用,等到机缘巧合,还可以再来做他的孩子。毓汐捧着莲花灯愣了半晌才摇了摇头,垂落的眼泪打湿了用来写名字的木牌,再滴到灯油里。大师似乎也是见惯了,这才徐徐开口,说是没有名字也无妨,只要供了灯,就算积福了。但那天毓汐还是在木牌上写了东西的,他不想他的小姑娘在周围满含寓意的名字中空落落又孤零零,但他又实在无法给她一个名字,于是只好写下一个称呼,一个如果她真的出生了,他的确会那么叫她的称呼。

毓汐撑在墙面上盯着照片里的莲花灯,他自问并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不过是想红想火,为什么就要遭受这样的对待,现而今连他的血脉也要遭受牵连,竟是连投胎的路也走的不干净,要被人拿出来这样糟践。

“我跟你也快十年了,”毓汐看向王森的神情既痛又哀,眉目间俱是怆然到极致的麻木,“就算是养一只动物,也该有点儿感情吧。”

“我对你还没有感情?跟在我屁股后面阿谀谄媚的小明星多了去了,你看我搭理他们吗?”王森看着毓汐这样悲痛欲绝又心如死灰的神情心中也顿有痛意,“从前我在熊厂,给你s+的资源,后来我单干,你也知道这个圈子有多势力,我新开的公司,在酒桌饭局上喝到胃出血拉来的投资和赞助,全都拿来给你开了剧,你现在反倒说是我对你没感情?”

王森越说越上头,拉着毓汐的胳膊把他扯到放着照片的灵台上,“是你对我没感情,忘恩负义的贱人,没有我你今天卖屄都卖不出去,你看看你是怎么报答我的?攀附上当官的就想给我踢开,做一些豪门贵妇的春秋大梦,还怀上别人的孽种。”王森把装着照片的相框一把抓到毓汐的眼前,“行啊,你不是管这个孽种叫宝宝吗,那今天就让你的宝宝好好看看她的大明星妈妈是怎么做婊子的。”

王森气怒之下动作又狠又重,从毓汐的身后抬起一只手死死的摁住他的脖颈,迫使他的一侧面颊直接贴到了相框的玻璃上。另外一只手从腰侧伸过去紧紧勒住毓汐的小腹,像是要戳破那一层薄软皮肉,将那一盏饱受折磨的子宫抓出来再攥紧了,再无法被其他的宵小之徒觊觎窥探,只能被他一人独自享用。

王森的双手固定住毓汐的身体,因为愤怒而更加坚硬的阴茎便毫不客气的莽然戕入。极具痉挛与收缩的子宫应该仍是很痛的,但毓汐却没有再出一点儿声,他只是那样抑制不住的颤抖着,把泪水积聚在相框的玻璃上,再流出来打湿灵台的衬布,像一片零落的孤叶,无助的枯萎着。

毓汐抬手攥住那柄因为王森过于激烈的动作而被撞倒滚落,就要砸到他脸上的烛台,突然觉得也许一开始就不应该用这张脸来争名逐利,就像他的前男友说过的那样,长成这样进入娱乐圈能有什么好。或许真的就是怀璧其罪,从小到大因为漂亮而获得的诸多便利,总会在旁人看不见的阴暗角落以配平的方式得以偿还,既有万里挑一的绝世姝容,便也要遭受因而带来的凄风苦雨,这个世界自有它的守恒之道。

周简澜出道快二十年,一直不温不火,几年前凭借一个疯癫类型的帝王角色小小出圈了一把,也算是拥有了姓名。这几年在大制作里演二三番或者配置差一点的剧里演男主,总体来说算是圈子中等偏上的类型,赚的也不少。但就算是月入百万,周简澜他家也看不上他这点小钱,因为他们家是做房地产的。其实周简澜本人的确有点二世祖的劲儿,小火之后也不怎么演男主,主要原因还是怕累,本人也比较随性,只挑自己喜欢的剧本,但奈何公司实在不给力,有名有姓的演员不多,非得逼着他演男主,搞得他这几年和公司闹的也不愉快。

如果只是公司内部的矛盾,周简澜可能还有回旋的余地,结果打理家业的大哥去年查出了心脏病,实在收拾不开家里那么大的盘子,周简澜这才被老爸下了最后通牒,叫他赶紧回来和他哥一起继承家业,别整那些没用的了。

周简澜本人其实还是喜欢演艺事业的,叫他一时放弃了他也不愿意,拖拖拉拉的一直还在接戏。结果他爸直接来个釜底抽薪,让他的倒霉经纪公司给他安排他不喜欢的本子,二世祖当即发作,在公司里又是骂人又是化身桌面清理大师,愣是不签公司给他找的男主,说是自己已经签了一个大制作的五番,爱咋滴咋滴吧。结果公司那边也不服软,也说男主也签了,要么你就去轧戏,要么您就退圈吧。周简澜这才反应过来他爸和他的狗公司沆瀣一气,简直要气炸了,脾气上来不想让任何一边遂了意,和公司大放厥词退圈就退圈,另外一边也没回家继承家业,自己收拾收拾就进组他自己签的那部戏,演一个和他现在的咖位不算太匹配的五番。

其实周简澜这几年虽然男主演的不多,但是怎么说也都是二番,最差也是三番,演个五番就算是大制作也是有些自降身价的。但如果有了私人情感的加成,别说是五番,就算是十番,周简澜也会来演,因为这部剧的男主是毓汐,周简澜来这个组,就是为了睡到毓汐的。

作为一个富二代,周简澜对于演艺事业喜欢归喜欢,但也没说多上心,混成现在这个咖位他已然非常满意,有戏拍又不是很累,每次进组都像大型实景剧本杀,可以说是美滋滋了。既然是这么个心理,周简澜自然也不会因为怕影响事业而立什么单身人设,他本人长得算是不错,出手也大方,还会一些追人的手段,所以看上的美女无不成功的全都谈了或者单纯睡了,有公开的也有地下恋情,好聚好散,也算快乐。

唯一让他吃瘪的只有毓汐,他们是在六年前的一个晚会上认识的,那会儿毓汐刚火不久,还不太会做大明星,对着不太相熟的人并不说什么话,只是用一双潋滟的莲目盯着人看,礼貌又保持着距离感的同人社交。周简澜那是第一次见到毓汐,几句话的功夫把人看个仔细品评一番,便有点儿一见钟情,倒不是说喜欢他这个人,纯纯就是觉得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相貌,骨重神寒,春风十里独步而来,可不就是要给他睡的。结果微信虽然加上了,但是一向游刃有余的富二代这把算是吃了瘪,南国佳人并非他的池中物,一身香雾也另属他人,他在微信上撩拨,人家根本不理他。

那个时候周简澜并不知道毓汐有金主,也不知道他会为了做大明星在片场勾引导演制片,更何况一向在情感上手拿把掐别人的周简澜也是心高气傲,既然毓汐不搭理他,他也不愿意做那个舔狗,娱乐圈最不缺漂亮皮囊,哪就差他毓汐一个,所以渐渐也就没了联系。但毓汐作为唯一没有成功睡到的对象,在周简澜心理总归是不一样的,像是一根金雕玉砌的刺,扎在他的胸口,既美又冷,纵然想要忽视,却还是会被隔三岔五的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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