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欲走,又被白念墨叫住,“哎别急呀,你要是不愿意在下,我让你在上好了。”
白念墨借着酒意肆无忌惮地耍流氓,其他方面占不了便宜,总得让他在口头上把场子找回来。
话音未落,他没来得及看清江尔思是如何动作的,就被他狠狠掀翻在地。
脸颊差点擦破皮,双手反剪在头顶,十分狼狈。
“我改变主意了,我不会再陪你玩这种毫无意义的游戏。”
江尔思如同拎小鸡似的拎着白念墨来到马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强行把他塞进去。
“自己报地址。”
说完便重重关上了门,白念墨趴在车窗上像只被主人遗弃的小狗,呆呆地凝望他。
他的脸颊被酒气熏得通红,眼眸里宛如有水光流动,梨涡也失了颜色。
两人就这样背道而驰。
司机小心翼翼地问白念墨去哪,他随意报了个地址,紧接着便闭上双眼仰头沉思。
刚才看到江尔思冰封的脸庞时,他的胸腔仿佛被塞了一团棉花,有些喘不过气。
或许,白念墨内心深处不止把他当猎物这么简单。
江尔思回到家里亦是辗转难眠,他不是不想要一段美好的感情,但前提是双方都交付真心且对等。
宋以沫的喜欢太沉重,他负担不起。
白念墨的追求亦真亦假,他不想赌。
但不可否认,江尔思对白念墨并非毫无好感。
只是他终究骗了他,触及了他的底线。
第二天清晨,一封辞呈平整地摆放在白念墨办公桌上。
信上的手写苍劲有力,足以看出写字人的潇洒出尘。
白念墨一字一句将不足三十字的辞职信看完,眼里迅速漫上几分惊慌。
他火急火燎地前往江尔思家堵人,却发现早已人去楼空。
第17章再相见
包厢的音乐有些喧闹,彩灯挂在天花板上旋转,投射出星星点点斑驳的光晕。
这是一场毫无来由的聚会,白念墨想聚就聚了。
叫上三三两两狐朋狗友,点几名招牌陪酒举行一场声色犬马的狂欢。
但大伙儿都不敢有出格的动作。
谁都知道白念墨的精神洁癖,他爱玩不假,却从来都不会脏了自己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