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尔思知道这件事后,果断放弃在Q市的工作,来到Z市重新开始。
白念墨看到这里,手指不由得收紧,将平滑的纸张握得皱巴巴的。
他调整好呼吸,继续往下看。
宋以沫之所以性格这么古怪,是因为她在孤儿院的时候曾被保育员猥亵过。
“后来怎么样了?”“后来江漾也查到了这件事,平安孤儿院由此大换血。”
手下补充道:“当时只有江尔思站在宋以沫这边,为了给她报仇,他咬掉保育员半个耳垂。
事后被关幽闭室,三天三夜滴水未进。”
白念墨脸色阴沉地把资料放下,指腹轻轻敲击桌面发出笃笃的声响。
宋以沫固然可怜,但他也决不能容忍自己的猎物被其他人觊觎。
尤其是这个人比他离猎物更近。
与此同时,跟白念墨不过几楼之隔的江尔思无暇顾及自己被多少人惦记,因为他刚接手研发部长丢下的烂摊子。
几天前,部长搞砸了一个价值几亿的小项目,临时找不到人顶锅终于翻车了。
也不知道是白念墨刻意为之还是怎么样,部长被开除后,江尔思顺理成章地接替了他的位置。
随之而来的便是一系列冗杂的事务。
焦头难额间,放置在桌角的手机忽然震动了几下,江尔思随意瞥了一眼,而后拿起手机逐字阅读消息。
[白念墨约我见面,你猜他会和我谈些什么?]
[他是怎么说的?]
[他说为我的遭遇感到痛心。]
[看样子他已经把我们的经历翻了个遍,尔思哥,我有点害怕。]
江尔思握紧手机,一时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如果我和他只能留一个,你会选谁呢?]
[别做傻事。]
那边没有再回复。
江尔思不假思索地冲了出去,乘坐电梯到达白念墨办公室,却在紧闭的门前被告知老板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