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再次爆发杀了那些人。
“你是不是……”赫安攥上他腕子,想问他是否喜欢上那只猫。
不小心弄痛了郑风漓,惹得他蹙眉,往后躲。
“为什么你们这般亲近这只猫?”
赫安不知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
为什么夫人不愿意和自己亲近,始终防备,不愿意交心。
“他比我更得你信任吗?”赫安冰冷的指腹贴着郑风漓喉结。
郑风漓倏然记起那日新婚之夜的触碰,他也是这么冷,凝视向自己的目光却炽烈。
“你放开我……”郑风漓手腕泛起麻意,不自在地挣扎。
赫安不知道的是,郑风漓曾经以女子的身份被卖,那主母的儿子用过类似侵略性的眼神注视他。
说了许多难听的话。
此刻他正是受了惊,神经敏感的时候,对方还这般步步紧逼。
赫安并未放手,反而继续靠近。
信息素笼罩他整个人,几乎贴着郑风漓耳边说:“*吗?就像前几次那样,我会让你舒服。”
血色漫上郑风漓耳廓,惨白的面容终于有那么点像人类,染上绯红。
郑风漓紧张地攥着裤腿,不吭声。
赫安此刻终于拿捏他的心思,知晓他想被尊重,不被束缚,事事需得征求他意见。
虽然不太会,赫安尽量去学。
总而言之,不能惦记那只到处留情的猫。
赫安站起身,解开腰带,脱的只剩一件白色底袍,而后那双薄唇亲了亲郑风漓。
声音带着难以言喻的蛊惑:“风漓,我伺候你,行吗?”
“你让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让我亲,我便亲,不让摸,不会摸。”
赫安双手支撑在郑风漓身侧,目光黏腻,着实不算清白正经。
贝勒爷哪怕还留着清朝的发型。
但是并未折损他俊朗的容貌,棱角分明,又不失柔美,苍白的肤色,反而给他增添几分病态。
赫安长得好,郑风漓一直知晓。
如今明目张胆地求欢,确实……顶不住。
郑风漓闭了闭眼睛,攥着被子的手指渐渐松掉,下一秒,赫安气息混乱亲了过去。
……
……
赫安眸光幽深,注视身下眼神逐渐涣散的omega,眼看已经差不多了,正想步入正题。
却不料夜色中突然响起一阵喊叫,声音澎湃,像是很多人在喊口号。
郑风漓倏地清醒,一把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贝勒爷。
赫安裸着身体倒在床尾,还有些发懵,转眼一看,郑风漓已经穿好衣服下床了……
大抵是贝勒爷眼神太过于郁闷委屈加不可置信,郑风漓讪讪笑了下:“抱歉,好像外边出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