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沿着精致的锁骨在他白皙的皮肤上微微滚动,手指间的柔软缓缓移动。
“既然有本事入我的梦,还想走不成?”
她内心有些生气,现实中的她留不住燕洵,连梦里也留不住?
沈安宁轻轻摸向他结实的胸膛,柔软的指尖若有若无地轻轻捻过他的皮肤,只惹得燕洵一阵战栗。
那种想要又不能要的极度隐忍,让他整个身子像被撩拨得微微泛红,身体瞬时滚烫了起来。
沈安宁知道这是梦,也更加大胆了起来。
伸出小手扯开他的外衫,轻车熟路地往里面的腹肌摸去。
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点火,面上又装作一脸无辜地凝视着他,娇柔的喘息酥酥软软萦绕在男子的耳侧。
燕洵的喉结明显滚动了一下。
他的眼神裹挟着强势的占有欲,羽翼般的睫毛因隐忍克制而微微颤动。
沈安宁感受着他的呼吸逐渐急促,一股股温热的气息游走在自己的耳畔。
暧昧的意味在四处蔓延,所有的感官都在这一刻被放大,只烧的人脑袋缺氧。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沈安宁,是你先惹我的……”
一个深情而又绵长的吻,将两人桎梏其中。
沈安宁嘴上说着狠话,其实内心对燕洵的想念,已经远远超出了她的预料。
她像只温柔软糯的小猫,贪婪地搂住他的腰。
眸子中噙着委屈的泪光,“谁准你不告而别!
燕洵,你知道我有多想你!”
说罢,直接上嘴在他的脖颈上种了一颗大大的草莓,见整个吸出了血印,她才松口。
燕洵并不生气,目光中尽是温柔,“是我不好!安宁,再等等……”
那声音更像个委屈的孩子,“别和齐玉,靠的太近,我会……吃醋……”
“什么?”
沈安宁还没来得及思考,一个吻裹挟着浓浓的深情,和这些日子的相思,将身下的人儿彻底融化。
第二日,
青竹端着脸盆来伺候沈安宁洗漱的时候,她正手脚并用的抱着自己的枕头,在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
青竹是个没出阁的丫头,自是看不懂。
在一旁焦急的询问道,“姑娘可是大腿上的过敏症又犯了,我帮您挠挠。
好端端地磨蹭枕头干什么?”
沈安宁睁开眼,慌忙甩开了双腿间夹着的枕头,伸手擦了擦嘴角的哈喇子。
妈呀,莫不是这两天是排卵期,怎么竟做些不三不四的梦。